说的关内的节度使,各个不成气候,为王前驱,咱们吕家就是他们周家看着南大门的狗罢了,还有你说的西王府和南王府,也有自己苦衷,西王守卫河西走廊,有鲜卑人在头顶虎视眈眈,撑死也就能动用二十万人,要不然他一动,老家都被那些胡人给抄家了,是也不是!”
说到西王府,要不是占得地方好,早就被朝廷收拾了,吕代元最看不起的就是西王府,北王府出事的时候他要是带头,哪有北王府兵权落榜之事,宫家做了缩头乌龟,实在为人不齿,北王府连个帮衬说话的都没有,再加上东王府在里阻挠,如何能和朝廷皇室作对,只能以退为进,暂且蛰伏起来,至于东王府,更不是玩意。
所以,经此一事,更让天下关内的镇守节度使们,看清了西王府的色厉内敛,所以关内之事,尤其是江南北地,东王府自有旧部支持,而北王府行事多有人相助,西王府始终无法插足其中,消息闭塞,反应过于迟钝症结所在。
“这,父亲说的在理,虽有难处,可还是有南王府啊,在西南,郎家可是威风八面,谁不看他们脸色行事,就是布政史,镇守使在那边,也不敢触及虎须。”
吕从云也知道父亲不待见西王府宫家,也不再说他,西王府不行,不还是有南王府领头吗。
就是一旁的二弟也是点下头,四万八公,只要有一王领头,天下勋贵皆会跟随其后,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毕竟天下都是那些勋贵一起合力打下的。
哪知道父亲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毫不顾忌形象,轻蔑的看了一眼南边,
“哈哈,你们竟然提他,要是说北王还差不多,你们俩竟然相信南王府郎家,刚刚你们也说了,在南边威风八面,也只能在那称王称霸了,更南边还有夜国,孟国,乌国三国,国虽小但是善战,南王府朗云也只能守着他一亩三分地,不得动弹,按理说三国任何一国都能打过,可是三者合一,他就只能乖乖地守在那,所以别说离开了,就是让他出兵五万,都不可能,不足为虑,你以为朝廷不知道,陛下不知道,就是因为如此,二王才保住兵权,对于朝廷来说,最有危险的是东王府和北王府,所以他们只能如此了。”
二人听到父亲的解释,有些喃喃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和他二人想的完全不一样不说,更是颠覆之前的想法,怪不得父亲对朝廷恭敬有加,年年述职,不敢有丝毫懈怠,原来如此,老二吕士文忽然又问,
“不对啊,父亲,既然如此,朝廷不是应该削藩或者收回兵权,为何去年关外的洛云侯忽然崛起,虽然朝廷册封他为关内侯,可是实为列侯,统领关外四城,麾下怎么也有三十万之众,朝廷封的是不是太诡异了,不是说不再封了吗。”
吕代元摸着胡须,此事虽然突兀,但也是在情理之中,再说了,谁说朝廷不再分封了,
“哪里诡异,那时候,忠顺王下落不明,援军群龙无首,关外与其给了女真人,还不如给自己人,再说了,洛云侯此人实在是厉害,能把女真人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