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准备,两轮骑射,再掉头。”
“是,将军。”
说完话,立刻收起长枪,然后拿出弓弩,对准前方骑在马上的将领,看样子也是一个大头目,准备好之后,喊道,
“预备,放!”
紧接着就是一片弩箭蜂拥而出,密密麻麻射向对面,
而营地里,拒马后面的护法卫思元见到弓弩,脸色一白,大喊道,
“举盾,”
然后一个侧滚,滑下马匹,躲到了身后亲兵的盾牌之后,然后是“哚哚”声音,弓弩钉在大盾上,可是还有不少教众躲闪不及,被弓弩射中,倒地哀嚎,还有不少人直接被射中要害,一命呜呼。
就连护法的坐骑,也是中了几箭,疼的疯狂的奔跑,引起一阵骚乱,不得已,护法卫思元大喊,
“杀了它。”
随即,不顾教众拿着长枪一起捅了过去,随着一声嘶鸣,马匹倒地。
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卫思元大怒,喊道,
“弓箭手准备,一百五十步,散射,放。”
紧接着的,从太平教营地中也飞出一片乌云般的箭雨,钱将军一见,调转马头,往身后撤回,
“快,调转马头,”
虽然反应迅速,可是调转马头还需要时间,只见箭雨落下,最后面的人自然是魂断谷地,而且对面的人已然出兵出了大营,人数约有两万之众,敌众我寡,恐怕将军交代的事完不成了,冲不过去啊。
“将军,如何办,敌人太多了,而且身上有盔甲,定然是贼军主力,我等怕是冲不过去。”
身后骑兵校尉,看着密密麻麻的太平教众,头皮发麻,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实在是没道理。
“撤,回去。”
钱将军见事不可为,引军策马返回,而在谷地两侧半山腰的地方,左护法领的伏兵在此地埋伏着,见到人走后就皱着眉头,放走了这些人,恐怕埋伏的意图就减半了,顾平必然会想到有伏兵,绝不会轻易上当,这就难了。
此人果然难缠,竟然派骑兵探路,
“来人啊,通知弟兄们,埋锅造饭,休息,今日顾平不会来了。”
“是,左护法。属下这就去。”
身后的堂主接了令就下去,安排了。
而钱将军带着剩余骑兵,急匆匆赶回了大营,下了马直奔顾将军帅帐,掀开帘子就冲了进去,只见屋内有一盆炭火放在大帐的中央,上面还有一壶茶水正在烧着,副将柴定在下首之位坐着。
看到钱江狼狈的走进帐篷,柴定急声问道,
“钱江,出了何事?你怎么成这样。”
“将军,末将无能,折了一些弟兄,但是根本出不了谷口啊。”
钱江把头盔卸下,然后哭丧着脸,一脸的痛苦表情,顾平一指旁边的作为,说道,
“你先坐,如果本将猜的不错的话,落叶谷的另一个谷口,被太平教的人堵上了?”
“是,将军,太平教直接在谷口扎营,有三万之众,武器铠甲,弓箭应有尽有,那些教众士卒,也不像是流民,堪比府军。”
钱江把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尤其是对方的士卒,竟然是敢战之士,丝毫不比府军差,而且人数众多,南下林岳府就难了。
“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