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也不敢再扯伯母的话,拍了马屁应道。
就在这时,路过了巷子胡同口,
前面不远处,宁国府门前,忽然大门齐开,从门内走出一大帮子人,身穿道士服,然后有管事大喝一声,
“快,快点,磨叽什么呢,要是误了仙师的大事,有你们好果子吃。”
正说着,
又出来一大帮子小厮,抬着一个木板,上面放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还有人跟在后面拿着铜镜,八卦图,太极图的旗帜,在门外绕了一圈,好似作法一样,接着又开始绕了一圈,神神秘秘的。
看到众人不明所以,此地闹得动静又大,不一会,往来的百姓驻足观看,
恰巧,路过的车队正好行驶到此,武皇见了眼神一凝,呵斥一声,
“停车,”
“是。”
马车随即停到了宁国府大门对面,巷子口的不远处,武皇周世宏和江皇后掀开帘子,从车窗内看了过去,乱糟糟一片,也不知在做什么。
只有张瑾瑜面有喜色,好家伙,这是哪里请来跳大神的,贾珍可真是会玩,好巧不巧还被陛下和娘娘见着了,啧啧!
外面,
宁边等护卫紧紧贴着马车前后,生怕出了事,里外围了三层。
而宁国府的门前,出来的人跳了一大圈之后,又从门后拿出了很多的纸钱,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把纸钱放入圈中,就此焚烧起来。
江皇后看得云里雾里,问道,
“洛云侯,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宁国府有人薨了,还要行此之事?”
“回娘娘,臣不曾闻宁国府有何人去了,没听说啊,再说他们烧的的纸钱,会不会是给老国公烧的,但日子也不对。”
张瑾瑜看了半天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大白天烧纸,烧给谁的,还像模像样的,难道真是死人了。
武皇眯着眼仔细的观看,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回过头看向戴权,问道,
“怎么回事?宁国府有什么情况!”
戴权也伸着头看向外面,整的这一出,戴权看了也懵,好像是给死人烧纸,可是宁国府也没报给宗人府信。
“回陛下,老奴也没弄明白,但是宗人府那边也没有收到宁国府的折子,想必是另有其事,早些日子,宁国府就传来贾珍迷上了修道,在府上修身养性呢,可能与此有关,只是为何修道要烧纸钱,老奴也不知。”
“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贾敬出家修道,这儿子又是开始接他的衣钵了,堂堂宁国府弄的乌烟瘴气的,修道,能修出什么,还能长生不成,大武勋贵的脸面都丢尽了,”
武皇脸色阴沉,历来方士都是祸国殃民,皇帝沉迷修道炼丹,乃至朝政疏忽,朝野之内,野心勃勃之人趁机霍乱朝政,乃至于天下大乱,如今又见到此事,怎么能心中不警觉。
张瑾瑜趁机上了眼药,
“陛下所言极是,所谓的炼丹修道,都是那些骗子学了些皮毛,就在江湖上行骗,主要还是骗那些达官显贵,俗话说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找到一个,到手了大批的银子,那立刻就跑,至于修什么道,能否长生,臣,从古至今都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