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才可能让东王复出,但是机会渺茫,而且,东王未必接手啊,京南乃是乱地。”
“这,言之有理,冷老咱们也需要给朝廷找些事做,皇陵之事查清之后,私下里,给醉仙楼的人传个信,告知此事,诸王必然会进京尽孝,那时候朝廷分了神,有些事就有了转机,做的隐蔽一些。”
“是,王爷。”
随即,
马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有窗外马蹄声传来,前面就是皇宫了。
“报,王爷,裘老爷有密信传来。”
东王府门前,
有秘卫呈上一个封漆的信件,东平郡王穆莳站在门廊上,继续迈着步子,不动声色把信件收入手中,而后上了马车,车内早有一人在等候,乃是秘卫统领杨乘。
“何人敲得登闻鼓,好大的胆子啊,竟有此气魄,今日的事接二连三,总感觉有人做推手。”
“王爷,属下早已查明,宁国府贾珍只是在府中养了一个道士炼丹,只是为何今日要出府行此法事,却是不知,不过京城百姓的传言,皆是谣言,如今皇城司的人开始四下缉拿妖道,相信那个方士也藏不了多久了。”
杨乘在车内,挺直脊背,立刻把打听来的事诉说了一番,觉得宁国府不过是有些过错,并无大过。
“是啊,并无大过,可是在今日,乃是天大的罪责,文官那些疯狗,必然咬住不放,宁国府这一次,怕是难了,陛下心中早有了此心思,老太君来信有些晚了。”
想到之前在王府看到荣国府史老太君来的信,还未有对策,登闻鼓就响了,如此急躁,时间那么短,谁能想出办法。
“主上,此事裘老爷那边来信告知王爷,特意嘱咐,务必要保贾家无恙。”
穆王爷听到是老师所言,手上也不慢,拆开了密信,看了起来,果然是如此,心中有了计较,
“贾家是需要保住,可是如何保,镇国公他们必然是力保宁国府,和文官对阵,北静王水溶,想来也不会坐视不管,他北王府欠着贾家的太多,只是姻亲王子腾不在,本王只能借机行事了。老师还有什么交代?”
“回主子,老爷那边还说,察觉皇陵那边可能出事了,已然派了人去探查,如果皇陵出事,贾家要是无法渡过此难,只能以此为借口转移,太上皇如今身体抱恙,陛下必然会有所动作,想来文官那边是蓄谋已久的,主上不得不防,毕竟京南那边各方已然准备完毕,就等林岳府那边官军和太平教的人决战之后,才能出手。”
说到此处,杨乘语气激动,十几年的谋划,眼看就能实现了,东王府复起为之不远矣。
东王穆莳神情微动,随即把密信拿起,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火苗燃起,把密信放在其上点燃,片刻烧成灰烬,
“这个时间,顾平的三万精锐应该到了府城,太平教的人必然发现了,不知道他们碰面该如何了,还有东边林州和陈州来的人是哪方的人,动手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回主上,属下动用了江南的力量去查看,林州卫州被不明之人占了,乃是两拨人,皆不知是何方人士,不过从江南获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