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笑里藏刀,果然如此,自是咧嘴一笑,
“我能怎么看,事情出了,只能就事论事,至于其他的,可不能过了线,我等爵位,哪个不是祖上拿命从战场上换来的,岂能拱手相让,”
话还未说完,勋贵中不少人大声喝彩,
“好,说得好。”
“就是,我等祖上哪个没有死过人,岂能拱手相让。”
“那些人,就是嫉妒我等,”
水溶和穆莳对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洛云侯顾全大局,要不然此事怕是难了,不过宁国府的贾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二人对贾家此事极为不满,更不要说被动牵扯进来那么多勋贵,国公府的老国公谁不在那谩骂贾家的不孝子孙。
“洛云侯果然心有大局,本王必然是要保宁国府的,我等身为大武勋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可让小人攻讦。”
北静王水溶,直接摆开态度,让人无从反驳,东王更是一脸赞同之色,
“我等勋贵只要心齐,必然不会让小人得逞。”
说话间,
乾清宫殿前的内侍太监,又一一次敲响了锣鼓,云公公站在那喊道,
“诸位朝臣,上朝!”
“上朝!”
自有太监往下传言,
朝臣中,卢文山气定闲神,听着话音说道,
“上朝了,诸位,如何做心里有数。”
“是,阁老,”
隐约间有些人回答,而后排着队鱼贯而入。
张瑾瑜他们,听到上朝的话音,就排着队伍也进了殿内,只是这一次,张瑾瑜并未上前,而是和襄阳侯柏广居并排而站,想来的意思就是不做出头鸟,其他人都已经走了进去,想改变也无从再说,只能一起跟着队伍,一起进去。
到了殿内,
鸦雀无声,
刚刚还在外面义愤填膺的言官,好似哑巴一样,闭嘴了嘴,等了片刻,
武皇周世宏,在戴权的搀扶下,走上了龙椅,站在高台上,转身看向殿内朝臣,正面坐定。
身边的戴权见到陛下坐稳之后,照例往前一步,捏着嗓音喊道。
“诸位臣公,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就好像是号角声响起一样,文官那边不少人眼神转动,不少言官还想先一步出列,但是文官快,武勋这边更快,也不等他人说话,北静王水溶,先一步走了出来,右步一夸,
出了队伍说道,
“启奏陛下,臣有事启奏!”
这一幕,
让文官那边的人,身影集体一顿,看的张瑾瑜眼皮子直跳,好家伙,刚刚进来的时候感觉就不对,按理说领头的应该是二位王爷才对,为何北静王水溶混在队伍的最右边,也就是自己之前上朝时候的位子,原来是为了“抢答”速度更快,真是人才。
再看文官那一列,前面各部堂的人,面无表情,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后面的京官,言官,都有激愤的神色,看样子朝臣都是知道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宁国府贾珍算是倒了血霉了,啧啧。
殿内,
北静王水溶一出来,不少文官面有愤恨和懊悔之色,户部主事冯千见到文官失了先机,心中焦急,朝臣未注意的时候,小声在后面问道,
“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