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再大的危险,也要把此事做下去,这一次,必然名扬天下,想到此处也不再犹豫,迈开步子跟着御史大夫曹大人一起往乾清宫而去。
到了乾清宫大殿门口,自有内侍太监喊道,
“御史大夫曹贤亮,言官严从觐见!”
又是一声唱喏,
二人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只见殿内官员分两侧而立,老国公更是怒目相对,二人心下都有些惊惧,
一路走到殿内中央,立刻跪下,跪拜起来,
“臣,曹贤亮,(严从)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二人的山呼声,更多朝臣的目光就看了过来,猜是何人如此大胆,一看见来人这么年轻,神色各异。
文官不知道严从此人的也有不少,更不要说勋贵这边,几乎无人认识,看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官员,难免脸色难看,尤其是镇国公,好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怒气冲冲。
只有张瑾瑜站在那,偷偷看了严从一眼,暗道一声,竟然是他,记得崔德海府邸门前三个倔强的身影,是挺难缠的,不过人也正派也讲道理,心思也活,怎么会这么莽撞,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卢文山,想来是受老狐狸的胁迫或者诱惑,最终逃不过名利二字。
也好,让他来试探试探各方,也是陛下和文官那边的态度,不过能选严从出来,证明严从此人定然清廉,或者说“穷”。
武皇周世宏静静坐在龙椅上,看着殿内跪着的二人一眼,并未让起身,反而抬起头是盯着殿内朝臣,眼里有着莫名之色,虎目一睁,
“你们二人平身吧,”
“谢陛下!”
御使大夫曹贤亮应了声,而后地上一拜,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肃立在那不敢言语,严从心里虽然不安,但也算是镇定,在地上扣了头,神色不变的起身站定,让不少文官的人赞赏不已。
等二人起了身,武皇坐在龙椅上,不急不缓的出声问道,
“严从,朕问你,可是你今日敲得登闻鼓?”
“回陛下,是臣敲的!”
严从不敢怠慢,急忙回道。
武皇点了下头又问道,
“既然是你敲的鼓,所为何事?你就在这说给诸位朝臣听听!可敢!”
“回陛下!臣敢!”
严从高声回答,然后对两列众臣拜了一拜,而后才说道,
“回陛下,臣身为言官,自有闻风而奏,监察百官的权利,今日恰逢天意地异变,京城百姓惶恐不已,更有传言,乃是宁国府请来的妖道施法所致,乃至于上天示警,昭告天下!”
“哈哈,笑话,既然是传言,那就是造谣,何来上天示警一说,不过是天象变化无常罢了,要是还有别的传言,那不就是另一个笑话嘛。”
正在严从说话间,东平郡王穆莳瞅准时机,出声质问道。
此时了卢文山怎么袖手旁观,立刻反驳,
“穆王爷,严从正在回话,伱此时插言,乃是何意,莫不是不容别人说话,至于宁国府那边是不是传言,想必王爷心里清楚。”
东王穆莳冷笑一声还想说话,就被戴权喊了一声,
“肃静!”
争吵之人立刻禁了声音,
“你们回了再争论,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