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说,但是来府上这个保媒的人,大有来头啊。”
“会不会是冯兄多虑了,一个做媒的媒人,如何大有来头,莫非是冯兄见到了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孟历不明觉厉,大有来历,怎么可能,就是他自己也没有听说哪个媒人大有来历,自己那个上门的媒人,都是打交道好多年,谁人不知,会不会冯永文记错了。
“绝对不会,因为定下婚约当日,临走的时候,那个媒婆腰间露出了一个腰牌,孟兄,你可知那腰牌是谁的吗?”
冯永文清楚的记得,当日,那个媒人拿着红布,还有不少稻谷针线之物,带着人在府上布置了一番,虽然就是那几样简陋之物,可是寥寥几下,客厅就多了一种莫名之色,看手法像宫里的,所以暗自起了疑心,交谈的时候,多番试探之下,毫无破绽,不得已先口头答应,并未写下婚书。
商议妥当,临走的时候,自己亲自送别,在大门外,媒婆施礼辞行的那一瞬间,后腰上无遮掩的令牌,就从内里漏了出来,那个腰牌似曾相识,虽然就是看了一眼,冯永文暗自记下,送走了媒婆,回到了书房,细细回想,才知道那个腰牌乃是大武长公主周殿下的,那么多年过去了,长公主在京城还留下了眼线不成,心下惊骇!
“还请冯兄明言,既然有腰牌,定然是有来历的。”
孟历显然是察觉了不寻常,能有腰牌者,必然身后有人,至于谁的人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为何不说是衙门的人,你看哪个衙门的人去做媒人的。
“就如孟兄所言一样,那个腰牌,非比寻常,某家见过,是大武长公主殿下行宫里的,当年靖南侯善后的时候,就是由在下整理卷宗,送到长公主的府上,那腰牌,我见过!”
“什么!冯兄,这可不能开玩笑!”
孟历失声喊道,长公主当年因为靖南侯之事,早就被太上皇赶出京城,如何还能有她的人在此,静香寺下隐居已有十年之久,如何能牵扯出她,如何是好,
“绝不会错的,那腰牌一模一样,”
冯永文虽然是喃喃自语,可是态度决然,孟历此时也相信了九成,至于剩下一成,还是觉得太过骇然,
“那此事,就不好办了,还需要另想办法,哎。”
至于商谈的事,二人好似商量好一样,默默不语,孟历还想明日就提审贾珍的想法,早就没了踪迹,需要和卢阁老汇报一番。
而冯永文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那么巧,说媒之人竟然是长公主的人,内里可有阴谋亦或者谁在布局,一时间,车内复又安静下来,二人脸色凝重心事重重。
“停下,”
“吁”
转弯处,
孟历让车夫把马车停下,而后一抱拳,
“冯兄,万事小心,本打算明日就提审宁国府贾珍,但是考虑时间紧迫,还是定于后日上午,冯兄之事我会向阁老明言,不过冯兄,为兄给你一个忠告,文官始终是文官,勋贵永远是一体,好自为之,告辞。”
也不给冯永文说话的机会,下了马车,往后面跟着马车登了上去,然后街口右转,不一会,就没了声音,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