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不如鸡,这样看来,鸡就上不了台面了。
再看贾珍身后的贾蓉,长高了不少,体型虽然不壮,但是也挺孔武有力的样子,宫中龙禁卫当值,果然历练人啊,
张瑾瑜不知是怎么,见到贾珍就有一股想打他的冲动,虽然不能动手,眼神看向他就显得阴阳怪气了,
常大人大声呵斥道;
“来人可是,宁国府威烈将军贾珍!”
贾珍如何看不到高台主审之人,其中就有洛云侯,心中怨念大起,怒意难消,冷哼一声,
“哼,是本将,洛云侯,你在上面装什么,你我恩怨颇深,你敢说你认不得本将,还是你这段时间温柔乡躺多了,脑子累坏了。”
我靠,这么横,张瑾瑜心里暗叹一声,什么温柔乡躺多了,好像也是,尤夫人确实给躺了,这样一想,看着贾珍反而有些同情,
“大胆,贾珍,今日来此就是你要好好交代,你在府上是如何蓄养妖道,如何蛊惑府上奴才供奉妖道,为祸京城的,以至于上天示警,”
冯永文简直不敢相信,贾珍上了衙门竟然还如此猖狂,还敢对侯爷无礼,狠狠质问道。
“你又是何人,在哪大呼小叫,本将在自己府上诚心修道,如何叫蓄养妖道,至于说蛊惑奴才供奉妖道,实乃是无稽之谈,至于上天示警,更是笑话,还能是因为那日多吃了一碗饭不成,”
贾珍矢口否认,只要是问罪的一律不承认,还淡淡的瞄了一眼冯永文,这不是媒人给贾蓉定下的儿女亲家冯永文吗,他怎么会在坐在这,难道也是主审之一,这就好办了。
张瑾瑜看到贾珍的嘴真硬,知道这些小场面吓不到他,挥了挥手,笑问道,
“不愧是八公之首的贾家,是见过世面的,常大人,本侯就是欣赏威烈将军如此豪迈的一面,这样,本侯换一个也替各位大人问一下,那个妖道姓氏名谁,伱是从何处找来的,什么时候,找的。”
既然贾珍嘴硬,只能从长计议了,先审出个大概,
贾珍眼睛始终盯着洛云侯,就看他想使出什么坏点子,见招拆招,
“这好说,洛云侯,今日回你话是给诸位大人的面子,你也不要暗自得意,那个道士就是一个游方道士,是我在南街市坊遇到的,约有三月有余,据说是什么白云观的观主,姓封名可平,至于具体哪里人,不知道,没问过。”
贾珍一字一句的回着话,一旁的书吏拿着毛笔急速的记录着,生怕少了一个字。
“嗯,贾将军到是说了是实话,就你这样好色如命,还想修道,本侯问你,你在府上炼制丹药,为何还要逼迫府上的下人奴才,每日穿道士服,日日祭拜,刮风下雨也不停歇,是何缘由?”
张瑾瑜问的问题不偏不倚,这都是严从写的状告贾珍时候附上的折子,这个折子是陛下让人令抄录送于几位主审之人的,张瑾瑜话音问的不偏不倚,让周围的人也摸不着头脑,襄阳侯还拿着抄录的折子看了起来。
张瑾瑜也没有更改,直接照着折子念起来,大致意思差不多。
“当然是为了炼丹,修道之人需要入门,肉体凡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