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王公公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喊了一嗓子。
“这里是公堂,乃是朝廷的脸面所在,事关重大,看的是证人证词,不能信口开河,侯爷您说呢。”
“是这个理,贾珍,伱既然说婚约有人保媒,可敢让她出来佐证,要是真的有,按照大武律法,冯大人是要避嫌,要是没有,贾珍,你是要先记上一个咆哮公堂的罪责。”
张瑾瑜抬眼看着堂下的贾珍,入不入套就看他了,
贾珍看着高台上主审之人,三司有之,洛云侯难道敢冒天下大不为,配合文官夺了自己的爵位,那他如何在勋贵中立足,但是刚刚话一出口,收不回来了,
“敢,作保的媒人,乃是京城红楼大掌柜余兰,保的媒人,”
“好,既然如此,书吏何在,现在记录这一条,签字画押!”
“是,侯爷。”
书吏急忙换了一张新纸,然后急速写完,拿着印泥就来到贾珍面前,递了过去。
贾珍拿过纸张,从头到尾看上一遍,没有暗藏的隐晦之词,还不放心用手摸了摸纸张,也没问题,拿过印泥,按了手印,然后再把纸张还回去,就在那时,心中一突,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不知是哪里的问题。
书吏把纸张放在书案上,几位大人看了也没了兴致,毕竟与此案无关,算不上什么大罪,皆不在意。
但是张瑾瑜可不这样认为,积少成多,印象一坏,就难回头了,所以还是把供词收好,
“来人啊,把红楼大掌柜余兰带上来,”
“是,侯爷。”
早有近卫出去传令,让贾珍父子心中一愣,怎么回事,人难道早就到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那日和红楼余掌柜商讨完之后,张瑾瑜想起下午就审问贾珍,趁热打铁,就先安排人知会余掌柜出来佐证,保冯大人,所以到了顺天府衙的时候,余掌柜先后脚,也就来了。
其他人并不知晓,所以有些愕然。
就在这时候,
从后堂,
走进来一袭红衣的女子,那身段和气质,着实迷了不少官员的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一阵香风袭来,余大掌柜就来到了公堂之上,站在严从和贾珍之间的位子上,对着各位大人施了一礼,
“民女余兰,见过各位大老爷,”
“嗯,你就是红楼的余大掌柜,红楼是做什么的?”
张瑾瑜明知故问,开口问询,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
余兰微微一笑,环绕一周看了一眼,大官来的不少,看样子洛云侯真的对宁国府贾珍下手了,主子以前的想法可能真的行不通,
“回大老爷,民女就是保媒的,红楼自然是给京城青年俊杰和各府千金牵线搭桥的,以此为生。”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既然是做媒的,你可认得你身边之人,还有这二人。”
张瑾瑜紧接着追问,指了指三人。
余兰转过头看了三人一眼,欠下身子,笑道
“回大老爷,自然是知道的,宁国府的珍将军,还有冯大人和孟大人,”
“奇了怪了,你怎么认识这三个人的。”
“回大老爷,冯大人和孟大人都有一女,也派管事到红楼为各自千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