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是八公之首,怎么会犯下这样的事,一个女子罢了,想不通啊,
范文海甩了一下衣袖,故作神秘的样子,徐良才眯着眼,摇了摇头,
“故人来访,舞刀弄枪的,岂是待客之道!”
只是刚到了宁荣街,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路上安静异常,
徐良才一咬牙答应了下来,毕()
竟王爷的事情为重,急匆匆转身离去。
“师兄,皇城司哪里是好招惹的,既然文官胜了一子,师兄如何替勋贵扳回一局?”
过了前面的街角,打算过一眼宁国府的守卫,看看宁国府可有异样。
“大人,前几日也都是如此,咱们的人把宁国府围上之后,天色一黑,路上就没什么人出来,所以才冷清很多,以前倒不是这样,再说了,两个国公府在此,能有什么事。”
正想着,
暗自降下马速,往四周探视,街道依旧是街道,倒也没有什么异常,前面就是宁国府和荣国府,离得这么近,
“大人,可是有何不妥?”
来人拿下缠在头上的锦布,丝毫不在意周围人警惕的目光,甩了一下头,坦荡荡的拿着锦布抽打身上的尘土,
这身行头,打扮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庄家汉子,可是神情气度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刘祖山一时间狐疑不易,抱拳道,
有一车架徐徐而来,
原来是王熙凤领着谷子香,带着侯府侍卫匆匆回府,西苑到底什么情况自己也有些糊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过听姑母所说,未必没有道理,
话音还未落,
院门处,
来了一个黑衣人,
徐良才把锦布重新缠在头上,来了京城不到月余,没想到京城局势这么复杂,文官武勋斗的你死我活,宁国府贾珍都下了诏狱,诸多大臣暗地里串联,分了南北两党,早之前首辅李党之人不见了踪影,
还好,自己留了心,王爷想回京城,师兄那边,郑王应该想的一样,
此时他们定然在京城,
多方派手下寻了线索,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藏着,果真是厉害。
“大人,车架已备好,”
“大哥,是不是就是下面的几个人。”
“是,大哥,路线回走准备好了三条路,先给他们几个冷子。”
徐良才言语小心,局势不明暂且不能动,文官那里如何能让武勋扳回一局。
“嗯,那就好,吁”
身后的人从背后拿出长弓,半蹲在房顶上,然后搭弓射箭瞄准了宁国府门前,
只等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箭雨齐发,怎么也能赚几个,
就在这时,
“回大人,卑职早就交代下去,弟兄们知道轻重。”
“老师,那不是说,咱们的行事暴露了?”
不能让朝廷的人闲着,不然王爷回京的事,有心人注意到,可就前功尽弃了,此事本来是勋贵做的,奈何出了个洛云侯挡在那,缚手缚脚不说,也怪贾家倒霉,不长眼的和洛云侯抢亲,恶了人家,要不是荣国府老太君在里面说和,说不得,宁国府早就祸事缠身了,
“好,事不迟疑,现在就安排,把京城的水搅浑了再说。”
“不愧是师兄妙计,话说的没错,可时机在何处?”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