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功劳就是越多。
前些日子,京城抄家的事,就是因为此事引起的,三个月的饷银粮草,也亏内务府的人,豁出去脸面去外面搜刮银子。
顾一臣本想打发了方永回去,忽然改了口风,想探一探卢文山的意思,此事,吏部不应该作壁上观。
左参议方永也是苦着脸,这哪里能说清,不过阁老说的不无道理,那些逆贼都能短时间内,占了那么大的地方,怎么换成朝廷大军,反而需要那么久,不会是武勋那()
边想要,
方永得了信,如蒙大赦,赶紧一抱拳,告辞离去,深怕阁老再把自己留下,快步走到房门处,打开房门着急跑了出去,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狼狈的样子,让守在门外的老管家一脸的诧异。
想那太平教逆贼,从乱起来四处起兵,到如今也没有几个月,就能接连占了京南大片地方,朝廷南下大军,兵甲齐全,粮草充沛,照理说,三个月时间也够了,
放下手中的折子,瞟了一眼桌子上,另一个内务府的折子,倒是看也没看,欠账的,和要账的,如何能一个待遇,总归是要闹到皇上那,这三个月用的银子,顾一臣根本就没打算还,户部的烂账那么多,亏空能补一点是一点。
书房内,
顾一臣脸色波澜不惊,左参议告辞后,屋内仿佛像是没人一般,顿时,书房内安静的可怕。
“真是笑话,知道的说他沉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贪生怕死,什么狗屁策略,再稳扎稳打,也不至于需要那么久时间,
至于王子腾那边,老夫实在没看明白,还要继续调拨六个月的物资,加上内务府的三个月,算下来,就有九个月之久,到时候,他要是再算上三个月,一年也就下来了,他王子腾还想赖在京南不回来了不成!”
生硬的话音响起,顾一臣也是忍着怒意,朝廷各部官员,一个个全部张着嘴,不管什么,都争相问户部要银子,尤其是各部堂写的预算,一个比一个离谱。
此时的府外,
沈中新的车驾才匆匆赶来,一架破旧的骡子车,用的还是处处破洞的棚顶,整个京城,朝廷重臣里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沈大人用的不是马车,而是骡子车,
但是沈中新却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不知从何时,特意从市坊买了一副蓑衣,挂在车后,每每上朝的时候,更是让朝官议论纷纷。
到了恩师府邸门前,
刚下了车架,
就看见府邸另一侧,也有马车离开,看样子也是刚刚离去,沈中新留了意,快步走了几步,抓着门房管事就问道;
“刚刚,可是阁老的车架?”
管事突然被人拉住,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沈大人,回了神答道;
“原来是沈大人,我家老爷在书房,并未出去。”
“并未出去?那刚刚离去的是何人?”
沈中新有些疑惑,既然不是老师出去,那么早的时间,谁会来呢,
“回沈大人,刚刚离去的,是通政司左参议方大人,说是有要事见我家老爷。”
管事被拽的身子歪了歪,不得已回道,
“是方永,他来干什么,”
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