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不少人,但也是减轻了各郡兵马的负担,让他们这些国公府,缓了口气,现在,最主要是朝廷怎么想,陛下怎么想,兵部那些人,简直就是废物,犹豫不决,粮饷不齐。
“能怎么回,要我们紧守关隘,不得出战,另外兵部那边来了人,领了户部补发的饷银和粮草都到了,还让我等皆要留守晋北关,不得回去,
哦,对了,还要我们编练安水,河源,中山三地的府军,供守军之用,娘的,竟给咱们找事,十几万大军,练出来算谁的,银子怎么发,也没个章程。”
脾气最不好的柳芳在那骂骂咧咧,说是编练()
,等练好了,朝廷一纸空文,又把兵调走,这不是白费力气吗,整整十万人可不是小数目,朝廷不问就不问了,这些人马,兵部早就盯上了,还有那些饷银,可是个香馍馍,谁都想要咬上一口。
只有石光珠从腰间拿出水囊,往嘴中灌了一口酒,笑呵呵的看着二人,心思都是用在这事上面了,难怪让贾琏耻笑过,
现在边军什么都缺,不说粮饷,还有盔甲兵刃,就他娘的,弟兄们所穿的衣物用品,都缺,有些儿郎所以穿的衣物,仅仅有一套,
冷笑道;
“你看看,还生气了,不走就不走,朝廷给了饷银和粮草还不开心,我看柳兄是飘了,至于外面的事,不管右贤王他有什么想法,咱们不动,他再动也是白费力气,有这功夫,还不如让侯兄想法子招待我们,吃个一年半载再走,”
说完,走到城头的阁楼台阶上,一屁股就坐倒在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
“这还是玩笑话,咱们边军穷,什么都缺,既然让咱们呆在这,那就联名上奏,什么都要,弟兄们连个换洗的衣衫都没有,还怎么打仗!”
怒气冲冲,显然是替自己委屈,
柳芳也随之摇了摇头,要是能要,但是能不能要到就难说了,索性回了一句;
“话虽如此,能要到什么就两说了,既然上奏,直接再给兵部说一声,军服被褥什么的,是该补充一些,咱们也要要,至于其他的。”
侯孝廉拍了拍身上冰冷的衣甲,破旧的铠甲上,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没有保养了,内里的袍服,也是缝缝补补不像样子,一指裤脚撕坏了一个洞口还没补,叹道;
“石兄话说的轻巧,一年半载不是要把我侯某人吃穷了,那可不成,你说的也对,总的来说,就是守住关口就成,我寻思着,把斥候派往关内,东西两个方向,日夜不断,你们看如何?”
说着,也裹了披风,回身到台阶上,挨着石光珠坐下,抢过其手中的水囊,猛地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往下,整个人就精神了许多,夸赞了一句;
“好酒,应该是关外正经的烧刀子,果敢够味,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有这好东西。”
话音还未落,还想再喝一口的时候,
手上的水囊就被石光珠抢了回来,然后拿在耳边晃了晃,里面水花声那么大,显然给喝了不少,脸色顿时难看,埋怨道;
“好啊,果然是面憨心狠,你这一口直接喝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