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支援,这不就明了吗。”
石光珠嘴里碎碎叨叨,拿回水囊,这一回彻底见底了,二人听着眼神一凝,是个好法子,可惜,不能冒险,
“罢了,最不可能的法子被你想出来了,不说别的,朝廷可是传了兵部的话,赵大人手书,严禁出关,这是其一,其二,万一咱们的人死伤惨重,朝廷的责罚另说,边军这一块,如何能快速补充,那时候,八公的颜面可还在。”
侯孝廉摇了摇头,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在冒险的事都不能做,保住手中的权利和兵力才是真的,真不知关外洛云侯,怎么从那些苦寒之地赚银子的,养了那么多的士兵,还有西王宫家,西北贫瘠,四十万大军的供给,朝廷这些年可是停发了饷银,这银子都是从何而来,怪哉!
说到此,
柳芳拿过的脸色也不好看,北河郡那边,商队很少国境,要不是云河在境内,农户多一些,他也留不下余钱,如今四王八公,再加上关外,只有他们八公是垫底的,这样一想,哪里还有出城的打算,
“侯兄说的在理,朝廷的手令还在那,我等自然要遵军令,只是我心中有个疑问,从关内来了几支商队,说是去关外的人,如今成了关内最紧要的事,不少商队客商,也蜂拥过去,难不成女真人吓破了胆子,也不去打草古了,”
所谓的打草古就是官兵以牧马为名,四处劫掠,充为军饷,俗称打草谷,历来都是草原上士兵常做的事,边军这边虽然也有商队,尤其是晋北关这边,以往互市的时候,收银子收的手软,现在是冻的手硬邦邦的。
“你当洛云侯是吃干饭的,那么多大军在那,朝廷的饷银,听说都是足额送过去的,自然不愁吃不愁喝,女真人也不傻,此一时彼一时,都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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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光珠收起水囊,无奈的笑了笑回道,这些都是靠着关外的特产赚钱,无可厚非,最担心的应该是朝廷,
“柳兄,侯兄,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个思路,咱们边关虽然困苦,但是也有不少好东西,运到江南也能卖高价,不如组建商队,专门负责这个买卖,你看西王府,靠着云河走廊,都能养那么多兵,咱们也学学,最起码买酒的钱也该有吧。”
说着,还摇了摇手中见底的水囊,就这一水囊的酒,需要三十个大钱,还是最差的酒,要是好一些的,都可能卖一两银子,他们这些将领,哪个不喝兵血,来养着手下的“精锐”。
二人眼中闪烁一番,柳芳芳点了点头回道;
“也好,总不能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咱们还窝在这里啃馒头吃咸菜,咱们几个郡的好东西也不少,是该好好运作一番,至于那些新兵编练的事,你们二人如何看。”
“就按照刚刚说的,最外围守关的事,都给他们,咱们把弟兄们撤下来休整,学学东胡人的万人队,十万府军,编练十个万人队,也好管理。”
侯孝廉也是出声附和,并把编练新军的事说了一番,
坐在身旁的石光珠,把最后一点酒水都送入口中,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