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全部给本侯吊在殿外,抽鞭子,给天下人瞧瞧,主谋杨明安,薛蟠,抽鞭子二十,六年不得入科举,栾一清,孙怀中,二人胁从,抽鞭子十五,三年不得入考,行刑完之后,赶出含元殿,”
张瑾瑜脸色一凝,看着周围瑟瑟发抖的众多考生,杀鸡儆猴,也不过如此,用教训的口吻,训斥道;
“你们都是来参加恩科的,都想榜上提名,但是前提是遵守规矩,本侯,不看你是何人,是何背景,都不好用,本侯只认大武律令,诸位,好自为之,来人啊,把他们拉出去,行刑。”
“是,侯爷,”
宁边一挥手,身后的亲兵,就把一脸哭丧,喊着冤枉出声的几人,全部绑了起来,就在殿门外正门,用绳索绕过大梁,把四人给吊了起来,而后,真的有兵丁,拿出鞭子,站在四个人对面,
只等校尉一声令下,
“预备,行刑,抽!”
四名亲兵挥舞着马鞭,狠狠抽在四人身上,顿时,哀嚎声四起,尤其是栾一清和孙怀中,哪里吃过这等伤痛,眼泪都哗啦啦流下来,杨明安也被抽的哀嚎不已,但毕竟是挨打有了经验,虽然疼,但是以往也疼过,只是心中有些不甘心,更有些惧怕,回府之后该如何解释,还连累两位世兄,恐怕父亲不会善罢甘休的,心底,隐隐约约有了惧怕之意,
薛蟠倒是不惧,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知是那位军爷手下留情,还是真的被侯爷授意,被抽打的声音是最大的,但是疼归疼,不是那么疼,哀嚎了两嗓子,看着身边的杨明安,嘴上也不饶人,
“杨小子,怎么样,挨鞭子的滋味好不好受,爷爷就喜欢看你被打那种样子,你薛大爷心里就痛快,就高兴,爷们的鞭子,没有白白挨揍,哈哈!”
喘着粗气,被吊在那的薛蟠,竟然笑出了声,刚笑了一声,忽然身上一疼,鞭子重重落下,身上的血痕立马涌现,杨明安见此,流血的嘴角也是哈哈一笑,
“打得好,爷们就喜欢嘴硬的,咳咳。”
几人被打的哀嚎声,传出甚远,里外进宫赶考的世子见状,皆是脸色惨白,低头颤颤巍巍进了殿内,老实的站在那排队,不敢有丝毫动作,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
“停,行刑完毕,”
校尉一抬手,所有亲兵收了鞭子,
站在殿门口的张瑾瑜,领着三位皇子,看了半天,见到四个人被打的,哀嚎声都小了许多,三皇子周隆缩了缩脑袋,
“侯爷,这四個人,不会是被侯爷的人打死了吧,那么惨!”
“三皇子放心,本侯手下的人,有着分寸,只有开头,和最后几鞭子,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做个样子罢了,打是要打,也只是打给其他人看的。”
张瑾瑜笑了笑,哪里能真的下死手,不过是杀鸡儆猴,做个警示之用,至于他们四人,送回去医治,
“宁边,让亲兵,找几辆马车,把他们四人各自送回去,好好养伤,”
“是,侯爷。”
宁边,转身就把侯爷的话,交代给亲兵校尉,后者就安排人,先把四人放下来,找个架子给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