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开口,
“老太太,此事也算是明了,袭爵之人,必不能是一个无用之人,要不然,等袭爵之后,本性难移,苦的还是贾家,不说别的,贾环,性格乖张,无法无天,定然是不能袭爵的,贾棕也是一样,胆小如鼠,鬼话连篇,也不成。”
二太太一开口,就把贾环和贾棕剔除在外,虽然说的没错,这二人在国公府是讨人嫌的,但是经一家主母这么一说,也就没了名声,尤其是探春,脸色羞红,有心想反驳,可是一想到生母赵姨娘的嘴脸,和贾环低眉顺眼的奴才像,就是一脸的委屈,有心想帮着说句话,都无从开口,
邢夫人眼皮一挑,这就把贾棕给弄出去了,算下来,不管怎么再选,合着都是你二房的人了,
“哟,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说庶出子弟不受重视,但也是两位老爷血脉,就算是有这些性格,不也是传下贾家的血脉,怎么到了二太太嘴里,就让别人瞧不得呢,合着最后,不就剩了贾宝玉和贾兰二人,都是你二房嫡脉,咱们只能瞧着。”
越是难听的话,越是让二太太王夫人怒火中烧,丝毫不让,
“那大太太的意思,刚刚我说的话不对吗,什么人,什么事,府里上上下下都瞧着,我就算说贾棕是个全才,那也要有人信才成,不能昧着良心信口开河不是。”
“好了,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成何体统,宁国府的事,老身也开个口,既然尤夫人有了,那就等着,生男袭爵,生女豢养,也是宁国府大小姐,至于再定一人,老婆子不偏不倚,大房和二房庶子,却是不堪造就,无恩德袭爵,就此作罢,”
贾母眼神一凝,用以往没有的神情瞧着众人,
“现如今,只有贾宝玉还有贾兰二人,可选择,贾宝玉如今在宫里科举,也就是贾兰在家,真要是选定人,当场定下,直接划族谱过去,不管以后什么样,就是宁国府一脉,都想好了。”
贾母也算是快刀斩乱麻,直接定下二人,选一人过继过去,一是断了其他人念想,二是也让贾敬安心,许些事,要密谈。
此话一出,几乎是断送二太太那点讨巧的念想,可是又舍不得这些,正在为难时候,
王熙凤起身言语,
“老太太,太太,贾兰也不在府上,之前学堂夫子说,贾兰读书用功,诗书经意见解独到,乡试必然能过,所以如今大嫂子使了脸,讨了恩科签字,如今也在宫里参考,和宝玉一般,叔侄同考,也算一段佳话。”
这话就是说给敬老爷听的,荣国府的事,敬老爷想必也听说了,内里的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也不算坏了二太太的事,毕竟定下二人,都是二房的,大房出头出力,一点好处也没有。
贾母和二太太顿时一愣,邢夫人满脸笑意,其余众人相互瞧瞧,脸色若有所思,看来,瞧着老实的大嫂子,不简单啊,但随即,都对二太太有些埋怨,里外闹出的事,不都是因为恩科的事,偏偏在紧要的时候,或许爵位给了兰哥儿也是好的。
“凤丫头,你也别藏着掖着,说说你的意思?国公府两家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