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的样子,看来,宁国府贾珍父子,怕是真的没救了,多说无益,贾敬算是白来一趟,
听见御史大人的话语,贾敬忽然睁开眼,抬头望向宫门的方向,以往的事历历在目,
尤其是那一夜,前太子周永孝,已经率军打进了午门,苏元奎的兵明明都已经进去了,可惜,贾家的两位老国公的背叛,引京营偷袭后路,到手的胜利就随之而去,
自己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无能无为力,最后落得,殿下东宫自焚,假死脱身,靖南侯惨死东城门下,以往的部将,尽皆战死城内,那一夜的忠勇之士,尽皆成了孤魂野鬼,
如今,
再望着午门那鲜亮的摸样,有时候定然会漠视这一切,想到主子如今在京南完成了布局,
京城这边,也无需再理会朝廷,想到此,决然之色凸显在脸上,
眼里忽然看到,午门前,隐约有靖南侯带兵攻入宫门的身影,眼色一红,怒喝一声,
“苏兄,贾某来了,主子,臣走的迟了,”
临了也不忘留下迷惑的话语,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贾敬忽然怒发冲冠,用手中的佛尘,掉过头,对着大鼓中间,狠狠一戳,登闻鼓立刻闪过一丝哀鸣般的鼓声,正面的蒙皮,瞬间破了大洞,而后,贾敬仰天大笑,留下一句话,
“主子,臣走的迟了,这就来寻你,”
一声凄厉的呼喊,
对着午门前登闻鼓压阵的石台神像,一头撞了过去,一声闷哼,只见登闻鼓前的石作上,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血,眼看贾敬的眼神涣散,鲜血洒满了整个石台,不光御使大人吓得两眼泛白,就算是禁军的守卫,也愣在那不知所措,
至于对面街口围观的人,更是轰然大喊一声,死人了,死人了,人群慌乱奔跑,也害怕受此牵连,四散而逃。
酒肆二楼,
还在看着热闹,说些闲话的三位世子,见到午门前那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太阳下,把那一滩鲜血,照的极为显眼,
反应过来的宋王世子周业文,急声问道;
“浩弟,你可看清楚了,死的人是宁国府的贾敬吗?不会是看错了吧?”
就连陈王世子周运福也是转头盯了过来,他可不信,堂堂宁国府贾敬,也算是精明之人,怎会自尽于午门前的登闻鼓那里,只算是逼宫,还是被逼的自尽,那御使刚刚出来说了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必须先确定是不是贾敬本人。
此时的吴王世子周良浩,咽了咽唾液,结巴的回道;
“两位王兄,应该不会错的,确实是贾敬,穿的那么明显,而且那马车的挂饰,一看就是宁国府的,怎会错。”
说完还想去找马车,却见在街口停下的马车,竟然不见了踪影,疑惑问道;
“不对啊,刚刚那个马车还在这街口停着,如今却看不到影子了,”
疑惑之间,寻不到马车,是跑了,还是被人群冲散了,怎么也没个影子,
而吴王世子和陈王世子,竟然扭着头看向街口地方,乱糟糟一片,哪有什么马车的影子,
“应该是回去报信了,既然刚刚还在这,等会,贾家的人就过来了,说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