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您有多少生丝,我就要多少,余下的,侯爷放心,织造局那边,也是能给侯爷行个方便,至于以后怎么商量,侯爷莫要多问,看上地方的官职,知府以下,尽可安排,再往上,也寻思着来。”
李潮生已经把价格出了,还算诚恳,张瑾瑜想了想,自己也不吃亏,反而又多了一个进钱的路子,还有一些地方官的位子,遂点头答应,
“好,既然大公子那么爽快,本侯也不能落后,一年十万匹生丝,定然奉上,”
“好,侯爷爽快,此事就这么定了,江南任职的文书,明日就送到府上,日后,你我两家应该多走动走动,时辰不早了,为兄也不耽搁侯爷高兴日子,先告辞。”
李潮生见事情谈妥,也不再逗留,起身告辞,张瑾瑜并未挽留,也随之起身,把人送到门外,
眼见着大公子离去,张瑾瑜转身就急匆匆回了西院,吩咐宁边;
“宁边,快传信,让乌雅玉安排人,在平遥城安排人准备建庄子暖房,种桑树养蚕,至少需要二十万匹生丝,让她看着办,并且让萧军师留意此事,看看南边地界哪里合适,就地把流民安排,”
“是,侯爷,末将遵令,不过侯爷,这几万亩的桑田好耕种,就是那些生丝不好保存,需要及时运出,关外冬季来得早,储存的地方,是不是运进关内?”
宁边在一旁,拿出纸笔记录着,这一次需要动用暗线飞鸽传书,并且知道生丝娇贵,存储不易,这一提醒显然让张瑾瑜皱了皱眉,说的也是,
“你说的对,生丝娇贵,不易存储,这样,庄子的生丝一出来,也不要等,直接入关,咱们不是在朔阳南端,还有一处落脚地方吗,你让孔宗俭,把行宫的殿宇,好好改造一番,生丝产出都放在那里存储,需要的,再去运河运送,实在不行,在河边建个简易码头以做备用。”
“是,侯爷。”
就此,二人商议完毕,也算是无本的买卖了,弄得好,一年百万两银子,关内暗线密探的耗费,还有这些兵丁的粮饷,可都够了,如若不然,还要从关外拿银子,太费事。
院内,
迟迟不来的三人,也先后进了院子,仨人各自抱拳见了礼,才磨磨蹭蹭敲了屋门等待着,
里面还在商议的二人,立刻噤了声,
“进来吧,”
“谢老师。”
三人先后进了屋,就此行了大礼,徐长文在前,高文在侧,贾兰在后,三叩首,
张瑾瑜颇为有些无语,马上到了晌午的时候,都快用膳了,你们才来,
“行了,起来吧。”
“谢恩师。”
三人拜谢,赶紧起身立在一边,
不管如何,能当官的,门下也只有这三人,索性矮个子里寻个高的,
“今岁恩科,你们三人考的出息,会试在三月之后,殿试在秋后,能考则考。不能考也就这样,官位吗,为师也给你们选好了,一个县令,一个县丞,权当是历练。贾兰年虽小,就留在国子监,以后的路,需要你们自己走,万事想想圣人之学,不应该枉顾天下百姓。”
“谢恩师栽培,学生虽然出身寒门,但是圣人之学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