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走进屋子,最后一位,则是东川侯段开华,各自虽然不高,一身蓝色华服,腰上系着蓝带子,显得极为精干。
张瑾瑜也是第一次看见他们,这几位侯爷,平日里几乎没有看见过,就是朝会上,也都是路人甲的角色,哭的哭,笑的笑,随大流,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吗,
蹦说发言,和文官打擂台,就是让他们跟着附和老国公的话,都是没有主见的,怎么说来着,墙头草,两边倒,说的就是他们。
人一进来,几位世子都是起身迎了过去,锦乡侯和川宁侯二人,赶紧上前,躬身一拜;
“见过几位世子。”
周正白年岁最大,领着人笑着回道;
“两位侯爷请起,快,入座。”
而想等着后面的二人,再来相见,哪知道,最后面二人,怀远侯和东川侯二人,径直走到张瑾瑜面前,行了礼数;
“见过洛云侯,早知道侯爷在此,我等二人就不在后面墨迹了,”
“是啊,侯爷,您来的可真早,为兄惭愧,腿脚有些不利索。”
紧随其后的怀远侯,也是笑呵呵跟了一句。
这一下,可把张瑾瑜看的有些纳闷,二人是何意,还跟自己行礼,以往可没打过交道,伸出手回了一礼;
“两位侯爷客气,都是勋贵老亲,无需多礼。”
话音有些生硬,拒之门外之感,让二人面上有些苦笑,怀远侯则是靠过来,叹口气;
“侯爷莫怪,都是为兄没有解释清楚,为兄的大儿子,就是京营定北将军胡守成,前些日子,和侯爷闹了误会,还请侯爷勿要见怪。”
张瑾瑜神色一怔,胡守成是他的儿子,这样说来,现在这个样子,情有可原了,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看着面目有些和善,这不就是胡守成的翻版吗,那后面那位姓段,脸色有些冰冷的,猜的不错的话,段文元的老子,
“小事儿,怎会记在心上,身后的,应该是段文元的父亲,段兄是不是。”
“侯爷真是英明,正是,为兄托大,厚着老脸喊一声贤弟,我儿文元,还请侯爷多照顾一番。”
东川侯也不要了脸面,厚着脸喊了洛云侯贤弟,可把几位世子,还有先来的两位侯爷,弄得脸色有些尴尬,这不是把他们晾在那吗。
锦乡侯廖大平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抱拳道;
“谢过世子,本侯就落座了,省的别人看不惯,掉了身份!”
一打眼,就奔着右侧位子坐了下来,正对着面乃是襄阳侯,川宁侯也是有些尴尬,并未说话,拱了拱手,就跟着去了右面下首落座。
可是这番话,却引得张瑾瑜面前二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至极,张瑾瑜笑了笑了,锦乡侯好像府上,不对,就是他自己也都没有职位,今日里竟敢大放厥词,还真是要脸,
“两位仁兄,暂且先落座,今日乃是王爷宴请几位世子,为其接风洗尘,我等来此,只是作陪,万不可喧宾夺主。”
“是,侯爷,”
二人赶紧起身,又对着几位世子拜了拜,各自分两侧,把左右两个位子坐了,这样一算,好像除了保宁侯禁军一系的人没来,京城老勋贵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