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眼几位王府贤侄,没想到,几年未见,都已经长得那么出色了,
遂换个方式,拉了家常;
“正白,话说你父亲,在封地可好,王兄也是许久未见了。”
话音也没了刚刚逼迫的样子,颇有长者的仁慈,此面,周正白拱手一拜,嘴角微微一笑,回道;“王叔客气,父王在封地,经常谈论到王叔,说一些在京城时候的日子,还说那段时间,和王叔做了许多趣事,小侄一直都在身边听着呢。”
提起以往的事,周正白还真的不是为了应付王叔的话,父王可是在书房的时候,经常讲解那时候京城局势,尤其是那一夜,父王可是后悔莫及,要是当时候诸王一齐拼杀,挡住京营大军,只需要一个时辰,宫里就会大局已定,也比现在这个皇帝,要强上不少,可惜,诸王没了胆魄,才有现在的关内局面。
:“嗯,也难为王兄惦记,本王问你,你父王提到了哪些趣事,说些听听。”
忠顺王嗯了一声,转眼又开始追根问底,看样子不问出个明白,是不会罢休,却不见得周正白根本没有惧怕之意,用手一指场内的舞女,
“王叔说笑了,趣事那么多,不能细细阐述,只有一点,父王曾说,和王叔去了春楼,听了曲子,看的也是这个舞,还说,看了一夜都没回王府,说是和王叔喝了一夜的酒。”
此话落在众多人耳中,都用些莫名的神色望向主位上的王爷,就连张瑾瑜都瞪大眼睛看过去,春楼在一起喝酒,还是一晚上,莫不是留了几个女子,逍遥快活了一夜,醉生梦死,再说春楼,背后东家就是忠顺王府,那时候就在一起,这内里的事,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能想到这些的,并不是只有张瑾瑜一人,身后的襄阳侯,还有东川侯,眼神相互对了一眼,都有些疑问神色,
眼见着说的话,引到自己身上,忠顺王脸色有些尴尬,春楼的事,确有,还不是一个人,那时候,他可是经常利用春楼,笼络不少人,可惜最后,一场空。
“呵呵,你说的是这件事,确有其事,只不过聊一些古画,聊得开心,天晚了,就没回去,对了,你们来京城的路上,可有意外之事?”
眼看着话有些虚,忠顺王就转移话题,关心几人来的路上,可有不妥之事,
几人相互看一看,摇摇头,本以为就此绕过去,谁知,汉王世子周兴山,脸色有些凝重,一抱拳,回道;
“王叔,我们走的都是官道,哪有什么不长眼的找麻烦,先后几天就到了,只是小侄走得晚,所以落在最后,却到是在吴州地界上,有不少灾民停留在那,小侄让王府侍卫过去一问,才知道他们是从京南林山郡城逃过来的。”
说的漫不经心,可是底下一众侯府的侯爷,除了锦乡侯以外,尽是抬起头,怀远侯冷冰冰一个人,也是直接插言,问道;
“世子,您是说有流民从林山郡来的,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就是,吴州城在安阳郡南边,距离京南远着呢,中间还有山脉阻隔,这一路能跑到那边,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怀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