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柏广居的衣袖,往台阶下走去,
“柏兄,不管真假,就算是真的,如今这个日子,你觉得明日里的事,你能决定?王子腾现在就在大梁城休整,明日的动作尚且不清楚,就算是天马,都飞不到,如何传令,本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虚的,实力为上,打了才知道。”
说完,先抬脚就下了玉石台阶上,柏广居硬是愣在那,无话可说,还真是有些道理,但那些人准备的时间久一些,真要打,这样不是吃亏吗。
“侯爷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为兄还觉得,那些贼人准备的充分一些,真打起来,不是吃亏了吗。”
听着柏兄的话语,张瑾瑜不由得笑出了声,又不是在一起玩泥巴打架,
“柏兄说笑了,两军队对阵,生死各安天命,谁要是有退却的心思,必败无疑,不管对方有何阴谋,城外野战,那些朝廷大军,要是正面都不能拼命厮杀,你说还能赢什么。”
这也是张瑾瑜一家之言,兵甲精良,粮草充沛,要是城外野战都打不了,那就别说其他的了,带兵的将领,还不如回家抱媳妇睡觉的好。
语气有些重,让柏广居想反驳都不能反驳,侯爷说的也对,连那些乱民都怕,打什么仗啊,
“侯爷的话也没错,为兄就是担忧,失了先手,有些亏,侯爷,等一下。”
二人边说,边先后下了山,落在身后的另外几位侯爷,面色有些凝重,此间的事,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毕竟牵扯京营王子腾所部,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传回京城,惊了宫里,他们几个人可担不了责任。
所以,此时的他们几人,全部闭口不言,一句话都没说,就连锦乡侯都是靠着边走下去,只有川宁侯苗大勇跟在身边,张了张嘴,动了一下,不知念叨了什么。
鸿胪寺大殿内,
就只剩下下几位王府世子,
竟然又分开坐下,郑王世子周正白,摸了摸衣袖,眼神一凝,看着下首的汉王世子周兴山问道;
“兴山,你真的确定那些人,是从京南林山郡来的吗?”
这一问,
让屋内的气氛又是紧张一下,除了吴王世子周良浩不在意这些,就是周业文,和周运福都有些警醒,京南的灾民到了吴州,那就说明一件事,要么郡城丢了,要么是太平教的贼人先一步到了地方,郡城丢没丢还两说呢。
“世兄,此事万不会胡乱开口,路上伱也知道,车队是在身后,弟乔装打扮先走一步,碰到人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不成样子了,虽没有细问,可是那品相不像是作假。”
周兴山点点头,想了想,虽然是一面之缘,作假能做到那份上,不太可能,毕竟他走的路线,是临时变动的。
其余几位世子闻言,都是心知肚明,因为他们几个,也是这般摸样,偷偷先一步乔装打扮,混迹于商队里面,溜进京城的,这样说来,说的是真的。
周正白沉吟片刻,抬起头微微一笑,
“都说太平教的贼人是流民,成不了气候,本世子觉得,他们可不比当年白莲教差,两军对阵,虽然朝廷兵马占了上风,可是对方的人马,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