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上酒水,就会发作,奴婢怕洛云侯年轻气盛,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就多放了一点,谁知,”
;刘月说着话,把衣物往身上拽了一下,羞愧难当;
“谁知洛云侯倒酒的时候,换了带药的酒壶,给我们都给倒了一盅酒,奴婢怕引起怀疑,和殿下一起喝了,谁知道,会这样。”
心中更是埋怨那个御医,什么秘药,吹嘘的神乎其神,瞧着主子身上散落的袍服,知道刚刚要不是淑云出手,必将酿成大祸。
“好好的事,弄了差错,”
周香雪难得恼怒一回,忍着身下的不适应,却又无处发火,本想着留下洛云侯让刘月伺候,从而先拉拢他,宫里传来消息,洛云侯暂时统领京营各部兵马,那就说明王子腾怕是危险了,
想要和洛云侯更进一步,又要防止宫里察觉,自己虽然愿意,但是谁又能保证宫里不知道,毕竟如今洛云侯兵权在握,自己与他稍有关系,那后果,皇兄必定不会容自己留在京城,只有退其次,让刘月暂代自己,可是,药怎会出问题,
差一点让自己坏了大事,不对,刚刚那几个乐师,
“淑云,刚刚外屋的那些乐师在何处?”
听见主子问询,卫淑云此时已经恢复力气,立刻起身向外头窜去,见到四下无人,而且二层阁楼上,连着东窗的凉亭,窗户大开,显然是从那里逃了,
赶紧回去,沉声道;
“主子,屋外的乐师未见其人,应该是从二楼东窗凉亭下,从后院逃了,”
“你去带人,迅速把这几人抓回来,关在地牢中,问询是何人指使。”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卫淑云一个闪身,来到一个柱子后,身后掀开一幅画,后面是个秘密匣子,打开匣子从中拿出手弩和长刀,挂在身上就跑了出去,一阵风吹过,人就没了踪迹,
此时长公主周香雪柔美面目上,竟然显得有些冷冽,心底快速回想,谁下的暗手,能埋伏进公主府的,这么多年布置,会是谁呢,
“刘月,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另外,让史太关闭公主府各处大门,好好清理一下府上的硕鼠。”
“是,殿下。”
周香雪本想出去调集侍卫,哪里还能乱动,也不忍心身边之人跟着辛苦,才松了口,
忽而展颜一笑,
那洛云侯还真是装个柳下惠,明明都那样了,竟然一动不动,二人抱得那么紧,只能说,欲成大事者,忍常人所不能忍者,
刚想起身,
屋外,
卫淑云一阵风一般跑了回来,本以为是抓到人了,却听见卫淑云一脸的焦急神色,
“殿下,洛云侯刚从后门走,就被永城公主身边的贴身女史邹晓,给劫走了,并且有眼线来报,永诚公主府上,来了几位宾客,具体何人,还不得而知,剩下的乐师几人,侍卫来报,说已经换了衣裳,出了府,”
“呵呵,真是布置的天衣无缝,但此手法,还不是我那妹妹的性格,”
周香雪冷笑一声,但又起了疑心,这些手段,不像是永城的性子,不过前后时间,安排的那么好,算下来,能布下这手段的人,在永城府上,定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