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什么凌云甫,想来朝廷招录他做官,无非给个七品,这还第一次,第二次,那自然是要高一些,六品也就顶天了,他又给拒绝了,朝廷这样给面子,他都不要,第三次,说不得就给了他八品,天下读书人多了去了,想做官的读书人,怕是能围着京城城墙站一圈,他必然不可能去,骑虎难下。”
这就是张瑾瑜的解释,俗话说给脸不要脸,只能被羞辱一番,事不过三,就是这般样子,武皇见到洛云侯说得轻巧,心里一顿,回想一番,还真是,父皇在位的时候,却是这样做的,所以说,凌云甫可惜了,当时可是给他正六品,坐上一年翰林,直接五品的巡抚外放,没成想此人心高气傲,就此错失机缘,
“就你小子歪理多,今日,那个绝对,你可有眉目?”
“咳,回老爷,有些头绪,不过还没想出来,不过,黄老爷,要是对上来,这银子,拿还是不拿。”
张瑾瑜瞧着眼热,二十万两银子,不拿白不拿,就是娘娘和陛下在身边,这是不是不太好,
“一脸的财迷相,怎么不能拿,对出来你就拿,对不出来,丢人的是你,”
“谢陛下金口玉言,臣这就去了,”
张瑾瑜满脸喜色,一抱拳,就掀开帘子出去,
外面,
几乎所有人都在愁眉苦脸思索着,不少学子考生,一脸的无奈,根本就想不出来,抱怨的不在少数,
“看似简单,实则对不出来,这是绝对啊。”
“必然是绝对,要不然,这二十万两银子,谁都可以拿了,话说,谁出的?”
“对啊,谁出的,算是千古绝对了,”
嗡嗡议论声响起,就连江南书院那边都是一片哗然,后面马车里的三位山长,也是琢磨片刻,皆是摇了摇头,
“还真是凌云甫的手笔,这对子,上下四衬,四平八稳,可就是对不出来,既要工整,又要有含义,啧啧,还真是怪才,”
白鹿书院山长连玉明精通音律诗词,做对子,还真不行,更遑论其他二人陪坐在内,
“连兄说的没错,也不知这些年岁,凌云甫憋出病来了没有,哈哈,”
岳林书院山长程亚夫,哈哈一笑,毫不掩饰,只有司元则摇摇头,这二人,还真是不得说!
外面,
从云见无人回答,脸上喜色更浓,嚷嚷道;
“诸位,诸位,可有对上来的没有,要是没有,今个可就平手了,诗会提前,不少学子,还有世家公子,已经到了,为了不让诸位为难,此事就过了!”
从云也想早点结束,虎头蛇尾,还是趁早离去,还想再喊一句,张瑾瑜掀开车帘走了出去,喊了一声;
“慢,诸位,你们在此堵着路,浪费那么长时间,如今想这样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既然下了赌注,怎么不让人参与一番,我也出个对子,赌注二十万两银子,你们可敢跟一跟,”
戏谑看向对面两个马车,这是要对面加注了,二十万两银子,三份就是六十万两,这样一来,谁要是对出,那不是发了,
所有人大吃一惊,看向张瑾瑜的方向,跟着起哄起来,
“跟,跟。”
从云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