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寿宴,贺礼就是要稀奇,可天下奇物,无不在皇家内库之中,如何在奇,只有从蜀中腹地,借以祥瑞之名尽献,
闻听管事提到的云海商会,周允祯知道是洛云侯府,名下的商会,如今京城都在盛传,云海商会已经垄断北地关外,所有票号钱庄的生意,这可是个天大的买卖,可惜,谁人敢动,就是四海钱庄,也是偃旗息鼓,相安无事,
“继续走,不用管他们,再怎么说,王府和洛云侯府,总归是有香火情的。”
周允祯神色复杂,关外之所以能到如此地步,还不是因为父王疏忽所致,洛云侯能有今日,多少也有父王余泽在里面,日后倘若有事,未必不能求洛云侯出手相助。
“是,世子。”
二管家坐在前头,应了声,挥舞马鞭,领着队伍往北而行。
身后云海商队的队伍,则是在西城的时候,顺着城南的路,绕了一圈,这才到了水桥商会,
到了商会阁楼,
早有备好的厢房,妙玉等人下了马车,就进了内院休息,不少寺中的小师傅,左顾右盼,端是好奇。
只有水月师太,走过来扶着妙玉,进了厢房,瞧见妙玉面有忧虑,出言劝导;
“妙玉,既来之则安之,众生皆入轮回,空门之人,有时候也要经历红尘试炼,你既有家中亲情所困,又有世间情丝所绕,如何能遁入空门修行,”
轻纱晃动,妙玉斗笠下白纱轻颤,心中自是不平,叹息一口气;
“师叔,弟子明白了,”
想到父亲,也不知何时才能押解进京,刑部那些官员,又会如何判,时间紧迫,由不得她在犹豫,看着师门姐妹都跟随而来,反问道;
“师叔,那你们以后,”
“莫要多问我等之事,既然侯爷能让你来,怎会没有安排。”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既然侯爷相邀,如何安排,还不是要听侯府的,
“说的也是,”
妙玉脸色一暗,月白绫子长衫随风摆动,顿一下,就入了厢房,小丫头邢蚰烟不知所以,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小姐,您慢点”
忠顺王府,
府门前,
不少小厮,忙着抬着箱子,小心的进了府库,而世子周允祯,下了马车之后,急着往后院而去,进了书房之后,急声喊道;
“父王,父王,东西拿回来了。”
神色匆匆,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
而书房内,
忠顺王周建安坐在书案后,拿着几张拜帖,有些愁眉不展,书信虽然不长,也是求人的话语,但恰恰如此,反而不能不答应,
正在烦闷的时候,听见外间屋子动静,知道是允祯回来了,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东西可运回来了?”
周允祯满脸喜色,进了书房后站定,施了礼,道;
“父王,东西是儿子亲自看着从船上运下后,直接上了车架,送回府的,中间并无差错,就是不知道,蜀地总督他送的这些祥瑞,能不能成。”
所谓的祥瑞,
周允祯也多有了解,无非是一些稀奇之物,加以文臣的笔杆子,硬是扯上祥瑞,要是真的还好,要是假的,父王可是坐蜡了,
谁知,
忠顺王神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