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瞪大眼睛,什么京城信使,什么被围了,二爷可还在朝廷南下大军里面,一激动,就把掌柜的的拽到近前,急切问道;
“掌柜的,万不能胡说,你可是亲眼所见。”
掌柜的被这一弄,吓了一跳,赶紧摆手,
“来管事,莫要激动,此事小老儿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京城那么多人看过,都传遍,还有,我铺子里下去采买的伙计,也看见了,赵二,你过来,问你话,”
“来了,掌柜的。”
随着掌柜的一声喊,被唤作赵二的年轻伙计,就跑了过来,唯唯诺诺站在那,不知掌柜的唤他有什么事,
“你过来说说,今日里那三队信使的事,给来管事说说,可亲眼见过。”
掌柜的挣开来管事的手,也有些好奇,怎么反应那么大,赵二见到掌柜的说的这事,面色激动,就把在南城看到的事说了一遍,
“掌柜的,来管事,万不能胡言,第一队人马,身上血迹斑斑,战马都是半个身子红色的,多吓人的,”
想到那些宛如厉鬼的士兵,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眼神太吓人了,身子不由得打了寒颤,这样子,来旺是信的,也不知想到些什么,就对着身边的人喊道;
“你们几个,负责把菜运回去,本管事先回去了,”
不由分说,转身就跑出市坊,留下商铺掌柜的几人,有些愣眼,这是怎么回事,赵二也是迷茫不易,喃喃说了一句,
“是京南被围,又不是把京城围了,怕什么,”
谁知就是这一句话,屁股上被踹了一脚,掌柜的骂道;
“你小子,再敢胡言乱语,你就走吧,赶紧干活去。”
“是,是,掌柜的,小的这就去,”
人慌里慌张的回了前院继续搬运,只有掌柜的心里,猜测到,荣国府那边,可能是有人跟着南下了,兵事凶险,就算是贵人又能如何,还不如自己活的潇洒。
就荣国府上一切如常的时候,
前院里,
一个慌张的身影,歪歪扭扭的跑了进来,逢人就闯,知道二奶奶现在这个时候在前院巡查,二话不说,就跑了过去,果然,在院里,见到二奶奶身影,一下冲过去,就跪在二人的眼前,把王熙凤吓了一跳,正要开骂那个不长眼的,
低头一观,就见到跪倒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来旺;
“你个不长眼的,如此慌张做什么,没个脸面,起来回话!”
情急之间,还是喝骂了几句,本以为来旺会起来,谁知,这一骂,反而惹得来旺失声痛哭,眼泪鼻涕都流下来,嘴角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口,骂了几句话的王熙凤,也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回事,外面的差事,可是出了纰漏,”
首先想到的,就是来旺去采买的事,毕竟这个时候,应该从东市买东西回来了,如今只见人回来,东西没回来,闹了外头上的事?
“奶奶,奶奶没有,没有。”
好似委屈的憋屈声,
“这没有,那没有,那你跪在这又是为何?”王熙凤脸色一本似要发怒,也就是这个时候,来旺哀嚎一声,哭出声,
“奶奶,奶奶,京南出事了,奴才刚刚在府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