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心骨,这样一来,他势必不会坐视不理的,
“要是别的时候,听参的折子入京,可以压下,如今陛下震怒,却是不能压折子,云泽做事有些过了,那守备将军何永华,和京城兵马司何指挥史乃是一族之人,云光犯错,皇上如何处置不知道,但是你师兄,最少也是斥责,你去信告诉他,好好做他的知府,以后的事,不必伸手了,”
顾阁老的肺腑之言,不是那块料,就不要再费尽心力谋划,朝廷这边,就看陛下如何处置后续,
“是,老师,弟子下值就把信件传回去,只不过,常师兄也是好意,要是在长安县站稳脚跟,笼络兵权,就能开创文官一些格局了,”
说的隐晦,这些话都是老师曾经提过的,文官统兵,真正做到文治武功,但是勋贵武勋,始终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你有此心思是好的,时至今日,为师始终坚信,文官统兵才能杜绝藩镇之祸,可惜,天下动荡不安,文官无用武之地,只有盛世,才有机会,上阵厮杀,不是君子所为!”
京南民乱,贼军四起,朝廷一败再败,如王子腾一般谨慎之人,都不是对手,其余人,更是招架不住,只能以后徐徐图之,刚刚的话语,也是说给眼前弟子听的,
沈中新会意,点头应道,
“是,老师,弟子明白,上阵厮杀,还是需要武勋的,可师兄的事,能不能有挽回的举措?”
多问一句,还是想替师兄想一想,如何能化解恩怨,
“哪里有什么好法子,何家就算为了脸面,也会出手的,为今之计,只能推脱了,节度使云光插手,意料之中的事,如果没有其他人伸手,倒也好解决,”
云光能去说和的事,意料之中,只要京城无人参与,云光准备听参吧!
“有没有人参与,学生不知,也没见师兄提起,此事做的隐蔽,有心算无心,就算有人知晓,时间上也来不及,就怕何大人那边亲自上书。”
事情已经明了,就看何家如何上书,是直接参奏疏一本入内阁,还是直接由何指挥史呈递皇上,就不得而知了。
“嗯,不管有没有人参与,云光的罪责逃不掉,去抓紧给云泽回信,朝中的事,不必他操心。”
“是,老师,弟子这就去。”
师徒二人叙了话,沈中新告辞离去,留下顾阁老,又拿出账本,细细测算!
荣国府,
荣庆堂内,
躺在炕上的王熙凤,都没有准备,就瞧见贾母手上的信件,长安节度使云光,竟然写了回信,这么一点小事,何必如此,
也不知里面说了一些什么话,私底下和水月庵谈的事,她可没和别人说,眼见着贾母就要拆开,心中一着急,喊了一声;
“老太太,何必这么着急,两位老爷刚刚朝会回来,也不必劳烦他们,倒不如让孙媳妇先看看,”
“行,你管家,你先看,”
贾母笑了笑,区区小事,谁先看不一样,就把信封递了过去,王熙凤眼疾手快,就把书信接在手里,拆开信,大体过了一眼,通读一变,眼里有些惊慌,不就是退亲的事,怎么闹出人命,那何守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