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事,以往是坐井观天,行军一道,竟然有那么大的说法,小王佩服至极,”
晋王感慨万千,他还以为,集结全部人马,直接南下杀过去,一了百了,没成想,乌泱泱那么多人,吃饭喝水,都成了问题,那太平教又如何管理的,
“侯爷,不知太平教贼军,那么多人,又当如何统领的,”
晋王满脸兴奋,好似有问不完的话,就在此时,从大营来了一队传令兵,传来消息;
“报,侯爷,东安将军所部已然南下,定南将军和定北将军所部已经出了大营,定西将军正在集结大军收拾攻城等器械,明日一早,必定出兵南下,”
“好,告诉宋雨田,明日天不亮就要启程,务必要尽可能避开沿途百姓,顺官道南下之后,遇上大营即可休息,每到一处大营,需要留守步军两千,把骑兵换下来充当斥候和传令兵,预计是晚一日,才能和前部主力汇合,本侯等着他的消息,”
“是,侯爷,”
传令兵抱拳接令,打马就回了,黄尘滚滚,留着一手,有当无了,再看马车内的众人,除了殿下,还有夏雨也跟了过来,一脸的娇羞之色,猛然回头一观,却见兰月儿跟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马车都不坐,心中一荡,有个知冷知热的就是好,
“殿下,咱们也该启程了,这些兵士,许多都是中原人氏,京城的也有不少,都是人,谁没有个家人,不光要打赢,而且也要把他们带回来,”
“侯爷仁慈,这些小王并未想过,都说北地边军苦寒,他们又当如何?”
晋王周鼎,今日心神大动,周围将士都是有血有肉之人,杀敌报国,又怎能保证不会战死沙场,洛云侯竟然有这样仁慈一面,
“殿下,臣给你说个故事,”
外面,传来几声吆喝声!
一夹马腹,段宏领头带兵,护送洛云侯和晋王殿下车队南下,也就是这个时候,张瑾瑜却想起了一则故事,
好像是宋朝还是唐朝的,倒是忘了,不过都是一般摸样,继续道;
“边军一直是清苦,许多田庄百姓,没了饭吃,就去参军,换来的口粮,就留给家小妻女活命,而男人只能披甲带戈,驻守边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年关,女子都会在村口等候男人回来,可终归没有见着身影,女子忍着悲痛思念,写下一首词上阙,便回了家中,”
“侯爷,是什么词?”
晋王那边已经听的入了迷,夏雨更是瞪大眼睛,眼里闪着泪,就连身后的兰月儿还有宁边等人亦是沉思万千,
“秋光盈盈秋气肃,河汉无声凉万斛。何来天镜澹明玉,不照华堂照空谷。空谷佳人颦翠眉,宝奁斜掩罘罳垂。当轩畏见光如练,窥户愁看景似规。.耀瑶台之环佩,烂绮席之履綦。杳咫尺之如晦,胡千里之可期。这就是上阙,从那以后,这女子就在那个年关之后,每年不再去村口等待,只是替男子伺候家中老母,教养子嗣,直到老母离去,许久,男子也未归来,”
张瑾瑜把记忆中的故事说出来,别说他人,就是他自己心中也有许多怅惘,古代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