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动,消失在了不远处,不会吧,谁这么大的胆子,走到城墙垛口,伸头望去,只见远处漆黑一片,呜呜的风声传来,哪有什么骑兵,思索一番,开口道;
“既然人多了起来,那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是朝廷的人自会来此寻我等,要是不是,那他们定有歹意,”
“司马说的是,半夜来此,不是鬼敲门吗。”
朱武点头同意,就算是登门做客,也没有半夜敲门进府的道理,除非是恶客临门,
就在二人商议的时候,
东城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二人精神一震,城头的官兵瞬间精神紧张,众目睽睽之下,在十丈外的火把处,显露出一队骑兵,正是宁边领的人到了此处,
看着城上守军严阵以待,并未率军靠近,手持令牌,喊道;
“洛云侯麾下宁边,请城楼守将答话。”
这一嗓子,顺风而来,城头上的人听得真切,朱武眼神好,一下就认出来城下那些官兵的铠甲样式,确实是关外的重甲,好像是侯爷的亲兵,为何他们在此,
“司马,盔甲样式是关外的,并且宁将军好像是洛云侯的副将,就是不知那么晚了,为何来通州城?”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粮食补给,不过还需要小心行事,把人喊过来,验一下令牌,”
陆康眼神有些疑惑,洛云侯的亲兵副将就在城下,那洛云侯又在何处,难不成就在附近,不敢怠慢,用手推了一下朱武,催促一番,
“咳咳,城下的,既然是宁将军,就请把令牌放在筐里面,我等验一下令牌,”
宁边听罢,把令牌递给身边亲兵,让其把令牌递过去,城头阁楼上,也有人把一个筐子,一端系着绳子,从城头放下来,
宁边的亲兵则是把令牌放进去,一会的功夫,绳子拉上来之后,朱武就把筐子里的令牌拿起来,借着火把的亮光,仔细查验,紫铜做的令牌有些沉重,并且上面写着,洛云侯府宁边的字眼,错不了,
“大人,令牌无恙,上面的字迹,洛云侯府四个字和其他字不同,用的是另一种字体,还有这个令牌颇重,分量十足,只有关外的令牌,乃是用紫铜所铸,就算是仿制,关内也没有那么多铜啊,”
朱武心底暗自嘀咕,这可不是没有铜的事,而是这手上的令牌,可以配比做出少贯铜钱,太奢侈了,
陆康嘴角有些抽搐,暗暗咋舌,都说关外苦寒,穷苦,看来也不是,侯府随手拿出一块令牌,都是值钱的玩意,不怕被扒手惦记吗,
“嗯,放下弓弩,请宁将军进来,”
“是,司马。”
朱武赶紧摆摆手,让周边校尉传令,另外,对着城下那队骑兵喊道;
“宁将军,末将怠慢,进城叙话,”
说完就要在城下开门,
宁边见到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收了弓弩,这才打马带兵过去,到了城下,城门已经半开,鹰击司马陆康,还有复土校尉朱武,早就在城门口等候,见到人过来,就施了军礼。
“见过宁将军!”
“两位不必客气,敢问司马,城南那处密林,可有派人巡查监控?”
宁边不在乎虚礼,赶紧问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