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衙门的人,看的心惊不已,
副千户马德秋,一见远在天际的黑烟,面有惊骇之色,这几日,他们虽然斩杀不少太平教的贼子,可惜都是落单之人,并未寻着大部人马,总是被那股贼军牵着鼻子走,如今身后的大火,显然是被调虎离山了,
“大人,大人,应该立刻回援,前面那股贼军,就是为了引走我们,毕竟军马有限,想来贼人大部分人马,隐匿一天之后,出了山脉,”
此刻,
南镇抚司的两千近卫骑兵,全都停在一处密林的边缘,马梦泉脸色冷冽,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还真是遇上对手了,既如此,那就是太平角余孽,还藏在安阳山脉里,或者说就是忠顺王的行宫附近,绕了那么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不得不说,太平教领头的,是个难缠的角色,
“马德秋,留下一个百户近卫军,继续追击,剩余人回转,这一次,定把他们揪出来,本指挥使不信他们能跑的掉,”
“是,大人,不过,王府二公子那边如何解释?”
一天过去,不光没有抓到太平教的人,还让对方如此戏耍,王府那边,还盯着呢,
“本指挥使做事,何须给他人汇报,你就派人传话,本指挥使已经盯着他们了。”
“是,大人,卑职定会派人去解说。”
马德秋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也不知叔父是不是和南镇抚司衙门犯冲,自从来了南镇抚衙门,事事不顺,虽然衙门的事理顺了,但是接手的案件,几乎都是悬案,
这一回,牵扯忠顺王府,那周王爷何等霸道,怕是难了,
回头看向心腹百户蔡昌越,嘱咐道;
“昌越,给你留二百骑兵,只要在附近尾随贼军即可,万不能冲动,失了手,可明白。”
“是,大人,卑职明白,能打则打。”
蔡昌越点头答应,既然是调虎离山,那前面的人并不多,稳妥起见,谨慎出手,马德秋伸手拍了拍蔡百户的臂膀,而后一拉缰绳,调转码头,带兵就追了上去,
“驾,驾,快,跟上。”
一阵马蹄声,
大军远去,百户蔡昌越则是聚拢兵马喊道;
“弟兄们,既然贼军和我等绕弯子,那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以逸待劳,三人一组,出十组人分开侦查,其余人,就在最近的庄子休息,”
“是,大人。”
一众骑兵略有疲惫,听完上官吩咐,面有喜色,终归是有了休息的时候,
宁国府安湖庄子上,
忽然传来一阵铜锣声,庄子口还有人大声喊道;
“快,快,各家各户紧闭门窗,有贼兵寻来,庄丁全部到村口集合。”
一阵喧嚣,
不少庄户青壮,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刚刚有人去地里劳作,就看见对岸地里有不少尸体,血淋淋躺在那,吓得有人赶紧跑回来,
告诉了宁国府的庄头俞禄,现在的宁国府府上,只有此处作为族里的田产,还挂在宁国府公账上,所以,上一回遣散伺候的奴才,赖升想了想,禀告了尤夫人,就把府上老管事俞禄,派了过来,管理庄子,
刚来的时候,有些人还想闹腾一下,却被俞禄召集不少庄丁护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