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想来背后是有人谏言,至于何人,明知故问了,
此话一出,
几人瞬间变了脸色,尤其是陈王世子周运福,此番前来京城,唯独他汉王府缺银子,可惜,什么事没做,身上带来的银票,已经耗费不少,要是再出这二十万两银子,那他身上,可就没剩下多少压身的,就怕还有后续,
“真是遇上小人了,自从咱们藩王府进了京城,好似成了香馍馍,谁都想伸手摸一把,现在,更是有人敢张嘴咬一口,陈王府地处西北,物产不丰,可比不上几位世兄所带银两,这二十万之数,弟虽然出得起,但弟着实出的不甘心,不知几位世兄有何见解?”
抛砖引玉,一向沉默的陈王世子也不得不开口,至于吴王世子周良浩,正在埋头苦吃,其实他心里不想给,父王那性子,来不来京城都无所谓,毕竟都是垫底的存在,再怎么着,好事也轮不到吴王府头上,不过这个出头鸟有人当了,顺一顺也好,
“呃,运福哥,您这样说,不是把兄弟架在火上烤,南边虽然好一些,也不是旱涝保收的,那洛云侯已经拿了不少,内务府要是再拿这些银子,万一再蹦出来其他人,京城这一趟,我倒是不想来了。”
话说的真真切切,更是气的把碗筷一摔,当然,碗里的饭菜都已经吃得干净,所剩无几,可就是这般模样,说进了众人的心坎里,尤其是陈王世子周运福,面含感激,就是宋王世子周业文,也频频点头,
“好,说得好,要说之前没有那些事,本世子也就给了,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伸手,本世子心中不痛快,鸿胪寺,还有不少朝官,哪个没收咱们的银子,到头来竟然还被一个阉人糊弄,实在是可笑。”
怒气冲冲,一大早,汉王世子周兴山就已经喝上了酒水,面色涨红,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气的,这番话虽然说的慷慨,不过是义气使然,难不成银子真的不给,
周正白笑了笑,摇了摇头,放下碗筷,道;
“诸位世兄,话虽如此,事也明了,无非是有人惦记或者说算计咱们藩王府,所有的事都已经打通,就剩这最后一步,那也要看值不值了,太上皇六十大寿,宫里传了话,要在乾清宫大办,到时候整个京城勋贵,世家朝臣,尽皆在此,要是父王没有及时赶到,或者说未来,又有人说咱们这些当儿子的不是,我等担当不起,要知道王府里面,可不是有咱们这一个儿子。”
轻飘飘话语,说的极为小声,但含的内容却有千斤之重,朝廷有朝廷的争执,王府有王府的算计,父王子嗣那么多,哪位世子敢掉以轻心,就拿现在鸿胪寺用膳的事,看似轻飘飘的,有资格进来的,能有几人尔。
殿内气氛瞬间凝重,是啊,谁又能保证世子的位子安稳呢,
“那世兄的意思,就是同意内务府那个阉人的意思,把银子双手奉上,咱们做个缩头鸟罢了,”
周兴山瞪着眼睛,心有不甘,知道周正白说的极为有道理,可是堂堂王府世子,竟然被一个阉人刁难,实在是羞愧不已,
“咳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