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锋在身后副将搀扶下,艰难坐了下来,
而后,
帐内复又沉闷下去,只让人麻木的时候,有人喊了一声,
“楚教主,此战也不能全怪您,敌军早有准备,狡诈至极,我们算是中了他们的埋伏,有心算无心,焉能不败,可弟兄们杀得英勇啊,”
前护法卫思元涨红着脸喊了一声,这一仗,他的老营人马几乎全部折了进去,
“是啊,教主,您尽力了,咱们弟兄们杀不过,认了,又不是只打这一回,林山郡已经修复城墙城防,大不了再杀一次,让朝廷知道什么叫守城。”
开口的是五行旗主唐正,此番突围,就是他带兵第一个冲锋的,撕开拦路伏兵一个口子,
由着二人的话语,帐内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没有刚刚的窒息感,主位上,楚以岳深邃的眼眸看向背面,呢喃一句,
“现在这个时辰,想必,他们也该来了,”
眼神一凝,摇摇头,目光扫过众人,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一仗,咱们先输一场,损失惨重,就算给予朝廷兵马重大杀伤,败了就是败了,为今之计,先退一步,大梁城下不可久留,留下阻拦兵马,咱们立即后撤郡城。”
这一说走,不少人赞同,但是左护法左凌还有右护法杜少庆,二人面色不善,这一走,前面死的人,不是白死了,还有陈州城又送来奴军约有十万之数,虽说都是流民,但杀一杀朝廷兵甲的锐气还是有的,另外,大梁城已经摇摇欲坠,再有几日,破城在即,
“教主,您说的对,咱们损失那么多,朝廷损失未必不小,林山郡支援的三万护军,押送陈州送来的十万奴军,今日已到,并且你吩咐的,在大梁城左右大营底下,埋上引火硫磺火油之物,已经布置完成,要属下说,就在大梁城下,与朝廷在做过一场,”
右护法杜少庆满脸阴郁狠辣,打都没打,他费尽心力,从后方调集大军已经到了城下,十万奴军,加上他手里的五万精锐,还有楚教主带出来的五万护军,怎么说也有一战之力,不信朝廷还有那么多实力,
“是啊,楚教主,昨日一战,我等奋力搏杀,朝廷不过是获得惨胜,算下时辰,如果今日朝廷兵马到了此地,说明他们也没有休整,我等以逸待劳,埋伏他们,未必不能胜之,还请楚教主思量。”
左护法如何能言退,北上的决断,也有他的责任,周秀一万人马,如今没了声息,还不知是否已经遭遇不测,近在咫尺的大梁城,却像无法逾越的大山,任凭惊涛骇浪,依然屹立在那,王子腾死战不退,如之奈何,
二人坚定的话语,又让帐内众将一阵摇摆不定,好像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埋伏成功,或许反败为胜也说不定,
“啊哈哈,休整?两位护法说的轻松,”
前护法卫思元冷笑一声,立刻反驳道;
“诸位,如若大梁城已经被我等拿下,依靠此城为掎角之势,此番决战尚有可行,但如今,此城还在王子腾手里,就算他一败再败,主力尽失,但是吕家世代经营此处,他手里没兵谁能信,
另外,我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