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是贼军布置了硫磺火油在里面,就等着我等冲进去,设下的圈套,”
“那可有损失?”
既然是陷阱,那朝廷这边的兵马,定然是冲进去了,刚刚得来的大胜,可别寻了晦气,
“损失是有的,预计有三千骑兵陷在里面,好在是骑兵,跑得快,要是步卒入内,那就惨了,”
张瑾瑜并未隐瞒,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定北将军胡守成,太急躁了,
“这,怎会如此,骑兵将领,不是定北将军胡守成吗,这么不小心,”
晋王脸上明显不喜,好好的局面有了瑕疵,军中都有书吏记下功勋,
望着侯爷和晋王殿下一直旁若无人的叙话,宋大满脸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几位将军的事,他可不敢听,
或许是看出宋大的局促,张瑾瑜则是摆了摆手,
“宋家大郎,如何安营扎寨,还是以你为主,看着地方水源,设下两处大营,一左一右,护在官道两侧,和大梁城互为犄角,”
“是,侯爷,卑职这就去,”
宋大听完,满心欢喜,带着手下急匆匆离去,
看着眼里还有些就纠结的晋王殿下,有些好笑,
“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先前咱们胜了一丈,如今小输一次并无大碍,哪里能次次保证不输,另外,就是大梁城那些府军将领,十几万府军折戟此地,殿下也要考虑好怎样安抚军心,”之所以此后决定不让士卒入城,说实在的,还是张瑾瑜感觉不妥,大胜之兵,士气高昂,
而城内那些守城之兵,困守十余日的败军,士气全无,万一合兵一处,把麾下士卒士气弄没了,那可不是小事,稳妥起见,还是各自安营寨为好,
倒是晋王周鼎还没有听明白侯爷的意思,有些迷茫的问道,
“侯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如何安抚军心,”
这些兵事不应该是侯爷过问的吗,他只是名义上的监军,安抚军心他也不会啊,
这下轮到张瑾瑜有些懵,什么叫如何安抚军心,难不成殿下,试着问道;
“殿下,您出城之后,宫里面,没有给您什么密旨口谕什么的?”
“没有啊,父皇只说了一句话,保下王节帅的性命,并未说其他的,也没给密旨,会不会是给了侯爷。”
晋王瞪大眼睛,想想好像只有这些,难道是自己漏了什么,想了想,父皇好像只说了这一句话,至于密旨口谕的,走得急也没有来得及问。
盯着晋王周鼎的面容,不像是说假话,张瑾瑜有些傻眼,什么情况,皇上竟然没有给密旨!
自己走的急,皇上交代的也只有那些,还真的没有说如何处理王子腾他们,是留还是撤,当然,兵还是要留下一部分的,至于那些府军将领,不好办啊,
“咳咳,殿下,若是真的没有什么密旨,那些府军将领,不知殿下可有考虑?”
张瑾瑜也有些踌躇,府军那边可有不少将领,好似荣国府贾琏也在其中,只是不知现在如何了,另外府军弘农城守将何用,还有司州典尉胡乐二人,早之前就说这几个人的名字不行,哪有叫白用和胡说的意思呢,心里嘀咕着,
晋王周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