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顺便验证心中所想,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位主帅,难道还商议不出来最好的战法,
王子腾二人身子向后靠了靠,紧绷的身子也舒缓许多,原来不是给他们二人定罪的,尤其是晋王殿下,手上也并未藏着圣旨,这样看来,尚且还能安稳一些,想到宫里皇上当初对他寄予厚望,如今败军之将,哪有颜面,
“殿下,侯爷,败军之将,岂可言请教二字,那一仗,来的蹊跷,”
王子腾其实这些天也在回想,那一日会战,总感觉哪里不对,
“当日,我和吕老将军,以及军中诸将商量好战阵之策,决心以中军前出突破,开战时候,尚且顺利,谁知道,血战到了下午时分,贼军援兵突至,左右两翼率先支撑不住,以至于功亏一篑,”
叹口气,王子腾也有些遗憾,就差那一点了,
只有主位上的张瑾瑜,听得仔细,心中不可置否,什么就差一点,赢了就是赢了,败了就是败了,差上一点,也是天地之分,
“节帅,细节本侯还未听清,贼军援军至,那节帅骑兵可做了牵制,中军攻,两翼兵马为何守不住,可留下备用之兵,另外,战场距离林山郡城不远,郡城可曾陷落,有无异样,或者说可有不妥之处,例如,你这边一打,郡城的守军就跑了?”
这也是张瑾瑜准备验证郡城里面的人,是否真的有异心,按理说困守那么多日子,再守一天,也能守住,除非.
晋王周鼎也来了兴趣,刚刚侯爷所言,显然意有所指的话,仗怎么打的他也见过,两翼护不住,中军迟早要溃散的,所以,王子腾如何排兵布阵的,
却见王子腾脸色一红,动动嘴,回想一番,总觉得各处都有蹊跷,摇摇头回道;
“侯爷,确有蹊跷,首先林山郡城,是在两军交战后不久失陷的,溃兵东出,直到现在,也不见溃兵身影,少说也有三万余人,还有战阵,骑兵早已支援左右两翼,实在无兵可派,贼军势大,只能后撤,”
话虽然不多,但帐内之人都听懂了,刚刚洛云侯的几问,几乎都没做到,晋王暗自叹口气,什么都没有,焉能不败,
“侯爷,此战非节帅之过,贼军人多势重,但大多数是乌合之众,本以为一战而定,没想到贼军狡诈,竟然埋伏大批精锐,这些人兵甲齐全,要不是打着太平教旗号,末将还以为是朝廷兵马,所以,当日众将士已经厮杀困顿的情况下,无力再战,”
吕老将军眼睛一红,站起身拜道,这一战,吕家两代人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
望着老将军一头白发,身上的衣甲破烂不堪,隐隐还有些血迹,就这些,也足够张瑾瑜尊重的了,
“老将军勿要激动,胜败乃兵家常事,尔等奋勇杀敌,守住大梁城,这就是大功一件,刚刚王节度所言,有大量兵甲精锐的伏兵,应该并不是空穴来潮,内里的事,想必两位节度使大人心里清楚,所以其他的话不必多言,”
张瑾瑜看着眼前的两位老将也有些为难,凑巧的许多事,都被遇上了,焉能不败,对着晋王那边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