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郎君这几日,还应该节制一些,固本培元方为正道,”
兰月儿凑了过来,脸色微红,小心提醒一番,说的张瑾瑜面色有些尴尬,俗话说金枪不倒,这不是尝到甜头了吗,
“咳咳,本侯会注意的,对了,晋王还没起?”
兰月儿美目一斜,知道郎君又是应付,无奈回道;
“郎君知道就好,晋王殿下早就起了,让段将军陪同,去了营寨外面,瞭望郡城城防了,”
张瑾瑜面色一紧,先前几次,晋王在大营晃荡并未阻拦,如今竟然敢出大营了,王府那些统领百户干什么吃的,竟然不知轻重,放下碗筷,呵斥道;
“胡闹,晋王不知轻重也就罢了,段宏他竟然也不知道好歹,不知阻拦,王府那些人是该敲打了,”
晋王年岁小,好奇心重理所应当,但是私下出大营,是万万不可,牵扯太平教还有江湖那群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群人没一个有脑子的,
见到郎君生气,
兰月儿知道晋王出去,是有些不妥当,劝道;
“郎君勿要责怪他们,晋王发话,谁敢不听,再说也只是去了营寨瞭望岗哨之处,并未走远,王府侍卫禁军,还有段将军亲率五千兵马护卫,应该无大碍,再说郎君睡得安稳,其余人也不好进来不是,”
兰月儿知道郎君担心之处,可惜,晋王带人四下查看大营,谁能拦得住,
“你啊,净说些好话,等晋王回来之后,就要约法三章,没有本侯之命,晋王严禁出营,你要知道,晋王安慰不可懈怠,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次三位殿下随军南下,未必不是皇上给的历练,太子之位悬而未决,终归是要夺嫡的,”
张瑾瑜伸手,把兰月揽在怀中,军中困苦,倒是难为她了,
“是,妾身知晓,下一次,就让宁将军把晋王关在帐内,”
兰月儿娇声答应,二人脸色微红,为何早上起不来,心中有数,
“行了,更衣,本侯也去营外看看,林山郡城的贼将是打算怎么守城的?”
话不多说,
张瑾瑜更衣之后,神色凝重,就出了大帐,宁边顺势带着亲兵随后,上了马,直奔大营外瞭望哨营奔去,
出了辕门之后,东行不到二里之地,就是京营设下营哨,建了一座高塔竖立营寨中央,营外黑压压骑兵聚集在此,往营地中央瞭望塔上一看,果真是晋王在上面,正在四下乱看,
张瑾瑜面色不愉,暗骂一声,实在是胆大妄为,到了营地,翻身下马,急匆匆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
在塔的下面,瞧见段宏带兵杵在那,像个木桩一样,怒火升腾,抽出马鞭,狠狠抽了过去,
“记着教训,再有下次,就不是鞭子能解决的了,”
“是,侯爷,末将知错。”
段宏挨了一鞭子,缩了缩头,哪里敢顶嘴,瞧了一眼塔上的晋王殿下,满脸无奈,好好在营里待着多好,分要出来,惹得侯爷生气,这下好了,吃了挂落!
错身而过,往营地中央走去。
期间,
张瑾瑜并未收起马鞭,沿途岗哨的王府侍卫,只要见到的,几乎都没落下,一人一鞭子抽过去,无人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