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月例可有二两银子。”
贾蔷去了宁国府中院,替尤夫人和大奶奶整理名册时候,瞧见贾青等人并没有在名录上,觉得奇怪,想着会不会是贾瑞从中作梗,所以,拿过笔把几人名字又填写进去,今日一见这才把说了出来,
贾青等人听罢,脸色复杂,回道;
“还是蔷哥儿照顾兄弟,这名册都是贾瑞所写,我等还以为,此番就不能入学了呢,不知中院那边,贾瑞任了何职位?”
其余众人脸色一喜,有了蔷哥儿推荐,这样一来,就不必在此帮工了,
“提他作甚,不过还是替族老监督之用,以后中院的事,由我管着,众位兄弟安心进学,万一能像蔷哥儿一番有了功名,出来混个一官半职,那就混出头了,”
贾蔷满眼羡慕,现如今大奶奶那边变化极大,未必不是靠着贾蔷的官身,自己或许也能读书有个去处,“哎,谈何容易,蔷哥儿,也不怕你笑话,书读了有一年,虽然经意尚可,但八股文实在是琢磨难懂,你也知道,科举这边,八股文已经占了八成以上,那些秀才做夫子,如何能学的精。”
贾青有些叹气,没有名师指点,学的再多也是无用,剩下几人更是无精打采,青哥经意读的最好,他们这些人,无非是混吃混喝,哪里按下心思读经意诗篇,
“青哥如此说,算是咱们哥几个里面书读的最好的,夫子的事暂且先听着,大奶奶那边说,等今岁恩科过去,那些举子落榜的,还可请来做教书先生,不必着急,毕竟先拿着月例傍身,大奶奶那边发了话,凡是族里进学的人,一个月三两银子,而且管饭。”
起初贾蔷知道此事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大奶奶说话从来说一不二,想来不会有假,几人一听,神色复杂,对着西边拱了拱手,
“还是大奶奶恩情重,罢了,听蔷哥的,先吃,”
复又端起碗,吃了起来。
正在这时,
也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叫喊,
“珍老爷疫了!”
院内众人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荣国府门前,
赖大阴沉着脸,看着手里的文书,怎么也不会想到,珍老爷刚上路没几天,人就没了,还想再问一些话,却发现衙门的差役已经走的没有影子,
如今荣国府喜气还没过去,这事闹得,真不是时候,望着手里的公文,赖大苦着脸,埋怨自己怎么今日来此那么早,可不进去又不成,踌躇片刻,
转头吩咐门房管事,留在此处看着,
“你们几个,好好看着此地,我去去就来,”
不等门房小厮说话,拿着手里衙门文书,匆匆进了前院,人走后,几人议论声想起,被进出的伙计听到,也就传了过去,引起更多人的好奇。
荣庆堂内,
老太太这几日心情舒畅,每日里起的尚早,院内院外,恰好王熙凤也没闲着,一来二去,最先来请安的,就是王熙凤最先到此,老太太高兴,每日里,就合着二人一起用膳,用完膳之后,二人就回了暖阁内,上了炕上的软塌坐下歇歇,
贾母今日里穿的随意,一身红褐色宽服,也没戴什么金银首饰,随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