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银子,心中愤恨不以。
人走后,
魏王在车中有些好奇,如此紧张的大战下,西河郡城竟然还是这般松散摸样,那些知府衙门的官员,也不知如何想的,贪腐成风,武备松弛,怪不得白莲教和太平教的贼人,快速扩张,如入无人之境,
也不知朝廷和父皇知不知晓,魏王心底,难得有一丝凝重,另外隐约有些知道父皇用意,想起母后曾交代,太子之位,有德者居之,或许自己比大哥,更有锐气,
“王爷,看样子西河郡这些官员,都是贪腐庸碌之辈,不知王爷到时候如何处置他们。”
魏王周崇,眼里揉不得沙子,大战在即,或许可以收拾这些蛀虫,抄家得了军饷,毕竟在京城,皇城司抄家的时候,得来那些银子,震惊朝野,
哪知道,水溶苦笑摇了摇头,拒绝道;
“王爷赤城之心,小王佩服,但大战在即,先要稳住人心,收拢兵权,而后整军备战,整军不光是训练士卒,后勤补给尤为重要,饷银,粮草等,还需要这些贪官来筹措,王爷,事有轻重缓急,还请三思,”
水溶耐心解释一番,现如今最关键就是魏湘平在石洲还能撑多久,够不够东王三万江南大营士卒,赶到阳平集结的时间,若是守不住,阳平陷落也就在两天之内,那江南援军不到,齐云南下的兵马也没到,到时候,只有两万长安县府军精锐的他,又该如何守城。
或许是感觉到了水溶的心焦,魏王也安静下来,轻声问道;
“王爷,你是怕魏湘平守不住石洲?”
想想也是,石洲一失,整个西河郡还有谁能守住,这次跟来的云光,也只有两万兵马,哪里够用,虽然他不通兵法,但是两军对阵,兵多的一方,自然是占尽了优势。
“嗯,魏湘平此人极为自负,汝南又是大城,就连他都都被迫后撤,想来白莲教威势不减当年,所以臣心里担心啊,”
水溶叹息一口气,又有些后悔,要是能和东平王换一换位置多好,可惜,机会只有一次,
就在此时,
车队缓缓停下,
只见内城街道上,西河郡知府衙门几位大人,全都在街口迎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水溶立即换了一副尊容,下了马车,
“下官李成梁,(刘云洛)(于飞)参见王爷,”
行了礼,躬身一拜,没有丝毫不敬,
“哈哈,诸位大人客气了,小王从京城而来,就是客,到了诸位大人地界,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水溶哈哈一笑,不急不缓客气一番,也就是这点功夫,长安县节度使云光,还有先锋将薛狩,已经到了水溶身后,一左一右身穿甲胄,宛如两座门神一般,令人心悸,
李成梁赶紧又拜,
“王爷说笑了,如今白莲教贼人突入西河郡,郡内兵寡将少,我等心中惶恐,如今王爷有幸前来,下官喜不自禁,郡城从今开始,一切听王爷安排,”
极尽献媚的话,让通判刘云洛和同知于飞皱了皱眉,李兄这是何意,此番说辞也没有和自己商量,再看傅秋白河孟恩远两位将军,脸色无常,这么说来,他们三人私下可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