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她如何苟活,辜负了皇后娘娘重托。
呜咽着哭出了声,
张瑾瑜和兰月儿则是把晋王府扶上床榻,然后脱了鞋,盖上被子,听到夏雨呜咽声,张瑾瑜是心烦意乱,攻城不顺,殿下又病倒了,这一仗打的,糟心不已,
“夏雨,别哭了,先把药端过来,然后端一盆热水进来,”
伸手摸着晋王额头,并未烫手,没发烧倒也无妨,稍等片刻,夏雨匆匆离去,随后,没过多久,谷郎中带着药箱走了进来,见到侯爷还想行礼,却被张瑾瑜伸手拖住,
“云石不必多礼,快来给殿下瞧瞧。”
“是,侯爷。”
谷云石迅速欺身上前,打开药箱,把一排银针铺开,然后拿出几个瓶子,放在床头,先是伸手把了脉,然后摸了晋王口鼻眼等处,随后,拿出一个灰色药瓶打开,放在晋王鼻尖下闻了一会,然后放了回去,抽出银针,对着晋王人中,关内,几处大穴下了针,不稍片刻,
晋王咳嗽几声,悠悠转醒,夏雨喜极而泣,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就连张瑾瑜心中,也落了一颗石头一样,好在自己带了谷御医的嫡传,要不然今日可就麻烦了,
“云石,殿下如何了?”
收了银针,留下灰色药瓶,这才沉稳回道;
“侯爷,殿下是水土不服,加之舟车劳顿未休息好,身子羸弱,这才导致肝火旺盛,气虚劳神,之前开的方子,熬的药继续喝,这几日多休息,吃一些清淡之物,另外就是这个云中散,有提神功效,若是觉得不适,可以放在鼻尖闻一闻。”
解释恰到好处,众人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劳烦云石了,这几日,宁边,安排一顶帐篷在此附近,让云石住进去,夏雨,扶着晋王起身喝药,”
既然能治好就成,喝药,每日两次,直接灌进去,周鼎还想说话,身子却被扶起来,不由分说,就被夏雨几乎是按着头,就把药碗喂到嘴边,一口灌了下去,只觉得苦味生涩,直冲胸腹,
这摸样,瞧得张瑾瑜也有些发愣,好家伙,这女史当得,想起宫里皇后娘娘,应该是给了秘旨,索性给兰月儿使了眼色,三人身形鱼贯而出,
“侯爷,此事需不需要汇报给京城,”
宁边把谷医官送出营帐,这才关切问出来话,皇子都累病了,要是不和京城宫里面传信,未免有些不合适,
“自然是要写的,军中暗探那么多,事关皇子,怎可不写,研墨,今夜就送折子入京,”
“是。侯爷!”
江南,
金陵城内,
随着官府赈灾陆续展开,安抚了灾民,金陵城内的粮价,也被官府强制定价,渐渐地,城内各处,反而因为水灾而繁忙,尤其是金陵码头,积压了大批货物,缺人众多,所以金陵周边的流民,也有了用武之地,
城外各县,
有了淳阳县的先例在此,开放了县城,死伤的百姓逐渐少了起来,徐长文爱民如子的名声,却越传越广,逐渐有了“徐青天”的名号,
安排好了县衙公务,徐长文这才匆匆出了衙门,上了马车,往金陵城赶去,
“老爷,你坐稳了,衙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