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保宁侯一人,那万一他也落败了呢,
细细思索,心中惊骇,朝廷现在,唯独缺少不了洛云侯,京城少不了保宁侯压阵,外面,强敌则是洛云侯应对,稍逊一筹,则王子腾添阵,三人必不可少,许是想到这些,后续的事,明了了许多,
“王子腾未见功,尚且说兵力不够,此番洛云侯南下,若是能快速剿灭贼军,或许能替朝廷省下来数百万两饷银,内阁的江南之策,或许就能另辟蹊径,江南的茶叶,丝绸,瓷器,锦布,早就可以卖到整个关内了,虽然西域诸国商路不通,但是走私利润可不少,西王宫家也是知趣的,”
说到底,还是朝廷和宫里缺银子,西王最近打通了西域走私商路,虽然不多,但利润可观,能想着内务府,可见西王还是心有朝廷,南面的朗云,还在和夜国三国对峙,阻断商路,也是头疼的事,
武皇越说越精神,忽然语出惊人,又道;
“朕想着,等关内太平,边关安稳,就选上一位太子监国,朕也随着太上皇一同修道,合适的时候,朕也不留恋此处,让太子继了位,朕也一心玄修,你说说,满朝文武,还有那些封疆大吏,谁能辅佐太子,三位皇子,谁坐太子之位最合适?”
如此惊骇之言,从武皇口中说出,戴权顷刻间就变了脸色,哆嗦着嘴,露出一丝难看笑容,回道;
“主子,您春秋鼎盛,如何想这些,再说了,这话奴婢岂敢作答!”
“奴婢可不敢答!”
害怕武皇再问,戴权接着又说了一遍,看出戴权紧张和不安,武皇笑了笑,
“你个老货,朕又不怪罪你,你着实回答就成了,”
武皇端起茶碗,呷了一小口茶水,继续追问,戴权此刻面色如土,额头都见了细汗,不知皇上为何今日说出这些话,只是摇摇头,
“主子,奴婢着实不知道,不是怕主子责怪,”
“啊哈哈,是啊,不敢答就对了,连朕都迟迟下不了决心,你又能怎么想的明白呢,我大武朝那么多文臣武勋,可朕又能信任几人,留给太子又能有几人,现在武勋尚好,那些藩王,朕的好哥哥们,还有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文臣,现在就打着太子悬空的位子上折子,这样的人不能不防,你看看!”
武皇从一摞折子中,抽出一个折子,狠狠摔在御案上,眼里含着杀气,戴权离得近,小心的把折子拿在手中,打开一观,竟然是,礼部郎中于文轩于大人,怎么会是他,
“主子,竟然是礼部郎中于大人的奏疏,按理说此事也轮不到他,”
顿了一下,忽然戴权这才想起来,于文轩正是京南布政使于大人的嫡长子,这也太“巧合了。”
“呵呵,你也想到了,派人去查,好好查一下,这于家到底是投了谁了,此外,让保宁侯安排献俘的事,以禁军甲士把那些叛逆在京城游街示众,然后直接拉到午门前,四城的菜市口等地,就地斩杀,震慑宵小之辈。”
眼含杀气,武皇冷冷的开了口,戴权身子一颤,躬身一拜,应道,
“是,主子,奴婢明白!”
就在御书房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