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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夏侯和同为散骑侍郎的陈泰,则是很爽快的应允了。
在让夏侯和代为作邀请的五人中,和逌与陈骞以别有他事无暇分身为由直接回绝了。
驻足在小宅屋檐下,看着自家七弟渐行渐远的身影,夏侯惠如此思量着。
只不过,二人的看法颇有不同。
没必要去追问。
直到申时三刻陈泰作别离去之际,方引经据典来了一句“雍季之言,百世之利也;臼犯之言,一时之务也。今稚权执雍季之念,而我尚臼犯之利,各有所思,无有优劣之别,便求同存异罢”之言,()
结束了此番辩论。
但与前番陈泰在城外草堂设宴时不同,此番二人叙旧罢了不复言文事风雅,而是讨论起了边塞靖安的方略。
对于夏侯惠的不解释,夏侯和有些不快,但也点了点头,“对了,六兄,今日我入阙时.嗯,罢了,没事,我先归去了。”
故而,他只是语气殷殷的谓之,“义权仍年少,日后当勤勤请教大兄,以求裨益自身早日独当一面,为家门添誉。”且言罢不等夏侯和继续追问,便直接揭过此话题,发问道,“义权乃是欲与我同候兰石来赴,亦或者先归家?”
就是应邀来赴者寥寥。
嗯,如果到时候夏侯惠仍在京师洛阳的话。
“六兄身在行伍、远在前线,是故诸事求竟全功、常怀除恶务尽之心;而玄伯兄居庙堂之高、伴驾天子左右,是故万事皆求妥当,目光先全局而后一域。立场不同,所虑亦不同,见地相左乃必然也。”
而是心中有些纳闷。
在什么时候、是什么缘由,让傅嘏与自己的关系变得如此融洽了?
因为赶在城门落锁之时来赴宴,也就意味着二人就要秉烛而谈、抵足而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