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应国已用这样的手段激我之心,打算告诉我,兄长那边失败,不过只是因为他们也已衰颓了。”
“他们若是有力量的话,为何不率大军,前来讨伐我?”
“是不喜欢吗?”
夜重道,周仙平看到,陈鼎业本来黑白参半的长发,一点一点,尽数蜕变,化作了纯粹的雪色,白发扬起,毒龙张开自己的獠牙,拔出了剑指着前方:
“若不能有所成就,就让大陈祖宗基业,在我身上覆灭!”
“何必把这事情,交给后人?”
“退兵??”
陈鼎业眼底闪过一丝丝戾气,往日种种皆闪过,道:
“继续——”
“进军——百里!”
陈皇陈鼎业,在遭遇到了最大打击的情况下,在知道自己原本战略彻底崩盘的瞬间,并没有在这种巨大的压迫之下彻底癫狂,也没有如同党项国国主那样陷入放纵。
他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指着前方。
损耗寿元的穷奇凶煞功法,彻底展开来。
寿数开始了大幅度的削弱和燃烧。
应国的谋略,是成功,却也失败。
成功之处在于,陈鼎业果然被触及到了心境,就如同狼王的兵锋逼迫了姜万象的气机和寿数一样,陈辅弼,亦或者说陈辅弼代表着的战略之败,让陈鼎业的心境起伏,寿数损伤。
但是失败之处却在于——
他们算错了陈鼎业,没有预料到,他并不曾在这巨大压力之下崩溃,而是挣扎站起,越发紧地握紧了手中的战剑,在这绝境之中发出一阵怒吼。
这位君王在后人发现的史料当中,是一个复杂的人物。
其前半生和后面的生涯,简直如同两个人。
往往是朝堂越发强势,底蕴汹涌的时候,他就会陷入奢侈享受之中,但是当周围可以依靠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当他陷入真正绝境的时候,反倒能够支撑起局面。
局势越是危险,他展露的秉性和韧性,就越发让人侧目。
是日,宇文烈应对陈鼎业,突厥可汗联军。
交战,从容有度,不落下风。
宇文烈支撑数日,却因为后方,各大城池城主率军勤王,讨伐狼王之战,导致了后方不稳,后勤被极大地干扰削弱,军势逐渐支撑不住。
第二神将,突厥可汗的铁浮屠骑兵,和陈国夜驰驰骋。
宇文烈收到军令,不得不在两边战线皆后撤百里。
是战,占据中原和北方大部疆域的应国,对西域伸出的势力被极大影响,其中陈国,以及突厥草原,一上一下,同时在在边军发难,应国不得不溃败后撤。
陈国失去了西域的布局,失去了那骁勇的暗线神武王。
应国太师眼睛被武道传说亲自斩碎。
失去了两百里的边疆。
此战,这两个中原大国,都算是伤筋动骨,甚至于可以说是元气大伤;而西域辽阔战场之上,这两个国家的争锋,也就是狼王和西意城的活跃。
最后却是导致西域党项国直接先没有了。
此战之后,陈鼎业亲自骑乘着战马来到前线。
他提起自己的长枪,最后在国家新的边疆,在千军万马面前,举起手中的旗枪,于是古朴的战旗飘扬,陈鼎业带着兜鍪,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