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侯亭也为两个男人弃我而去,如今旧事重演,并不让人意外。”
侯燃默然,叹道,“这与旧事无关。我是见他根骨不俗,想要留他看守山庄。若道爷实在舍不得,要什么赔偿都可。”
洛元海摇摇头,笑道,“这样的人我也不要了,只是我与你母亲好一场……”
“道爷慎言呐!”
洛元海看着侯燃怒容,笑着住了口。他起身对门外呼叫,引来一个身量挺拔的道童,长得颇为白皙。他进门后先对洛元海拜了拜,又站起来给侯燃行礼。
“我是散淡的人,在哪都一样,却见不得小人败坏我的名声。若庄主府上实在缺人,我的爱徒,也可以帮衬一二。”洛元海拍拍道童的肩膀,让他上前两步。
“玄真,俗名是……李清,此人根骨绝不在那叛徒之下,你一试便知。”说着,洛元海示意道童走到侯燃面前去。
“庄主。”李清在他面前跪下说话,嗓音十分稚嫩,侯燃好奇地摸上他的手腕,试探之下,竟是出奇的优异,虽不及余立的,却也胜过他见到的许多人了。
“呜,你只有十五岁吗?长得这样高。”侯燃喜欢地将他扶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洛元海得意地笑了两声,像是很得意侯燃喜欢他选出来的弟子,举起茶盏抿了一口。
宋兆奎看着侯燃拉着那人不放的模样,与洛持正对视了一眼,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