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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阿bo缘何竟成红颜祸水》。

不远处抽着烟等大哥办事的跛叔跟几个小弟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几个小弟要走过来喊我,被跛叔一抬手拦住了。

小海豚们显然一僵。

班长和室友把三个女孩子往身后挡了挡,才女小声说:“他们看起来好凶。”

我镇定地说:“没事,别看他们,走我们的。”

我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我爸我小妈我叔,不然太丢人了。

我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的秋天。

在这个看着别人恋爱的秋天里,只有系花和我相依为命。

然后,在入冬的时候,系花把她的微信头像再一次换成了情侣图。

只剩我一个人了。

日!

自从我在初秋的时候拒绝学妹,学妹就改成了每天约我班长去跑步打球,我失去了唯一的体育运动时间,身体素质再度一落千丈,再加上绑架那次拖垮了免疫力,我刚入冬就突然地病倒了。

本来是个小感冒,我没太在乎,结果有天早晨起来就浑身疼,室友一摸我额头,骂了句卧槽,背着我就往校医务室跑。

发烧39°1。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只是我特别难受。精神上难受好多天了,再加上生理上也难受,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室友安慰我:“打完吊针就没事了。”

我说:“嗯。”

班长问:“看书还是玩手机?”

我说:“玩手机。”

然后他们给了我手机和充电宝就去上课了。

在他们离开后,我做了一件特别恶俗的事情,就是自拍了一张打吊针的手,打算发朋友圈。这实在太恶俗了,以至于我犹豫了半天都没好意思发出去,最终只对余世华可见。

发完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烧糊涂了,赶紧又给删掉,躺那儿看视频,看着看着困了就睡觉。

突然听到许棋的声音:“哎,杜清荣!你怎么在这?”

我睁眼一看,他捂着手过来。

我意思意思地问:“你怎么了?”

许棋说:“打球摔了一跤,买个创口贴。你怎么了?”

我说:“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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