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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时二师兄在房间练心法，小师弟在同一个房间午休。任凭呼声震天，二师兄也未责备半分。

待到申时二师兄练剑，小师弟左摇右晃出门醒神，顺便掏个鸟窝摸个鱼。

酉时吃饭，二师兄与小师弟的伙食取决于小师弟下午摸了多少条鱼，掏了多少鸟蛋，挖了多少红薯，抓了多少野兔。

戌时二师兄和小师弟一同泡温泉沐浴，有时候一夜都不回房……

知道真相的师尊觉得自己的老眼都要瞎了！

怎么会有如此孽徒！

罚出师门！再也不许回来！

于是这两个人顺应师命又下山历练了一番。

还是一样的山道，可心境却大不相同。

沈跃然一路上蹦蹦跳跳，跟放出笼的小鸟似的，整个人都歇不下来。叶容由着他胡闹。恍然想起来两个人一起下山那一次。

旁边这人也是蹦蹦跳跳，一路上问东问西，还摘了屎黄色的果子送到自己嘴边嚷嚷着好吃。

那时候真是觉得世上没有比他更烦的人了，如今看他在面前活蹦乱跳却觉得心里异常满足，仿佛装满了全世界。

沈跃然献宝似的捧回一口袋果子：“师兄师兄，这是路边摘的野果子，没毒，吃起来还挺好吃！”

看着面前的屎黄色，叶容竟然不知道做个什么表情，条件反射侧过头拒绝了伸过来的手。

沈跃然撇撇嘴：“哼！居然嫌弃我！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之前的沈跃然是什么样的？

怯怯懦懦，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吓得跑到十丈远。

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样子的沈跃然了。

叶容一把拉过啃果子的那个人，低下头亲了上去。

沈跃然涨红着脸，手里的果子掉了一地。

叶容直起身：“味道是挺不错。”

也不知说的是果子，还是人。

沈跃然不服：“你怎么耍流氓呀！”

叶容无辜：“不是你让我吃果子的吗？”

沈跃然百口莫辩：“我我我！我是让你正正经经吃！那让你……这样吃了？！”

叶容挑眉：“哪样？”

沈跃然：“就……就……那什么！”

叶容再次亲上去：“这样？”

沈跃然说不出话来。

叶容又一次亲上去：“还是这样？”

沈跃然要自爆了。

叶容更缠绵地亲上来：“或者这样？”

沈跃然羞的不行：“你赢了你赢了！！我认输！”

叶容于是更放肆：“赢了就要有奖励，你要奖励给我什么？”

沈跃然气恼，随手把手里剩下的果子塞进叶容怀里：“给你奖励！”

叶容捧着屎黄色的果子，略呆。

沈跃然往前跑了几步，欢欢喜喜扭过头：“师兄，以后每年我们都一起下山历练吧！”

叶容追上他：“那你可要好好练功，妖怪如果抓走你我是不会救你的。”

沈跃然：“你怎么这样啊！以前说好会保护我的！”

过了一会，沈跃然又高兴起来：“那我好好练功，以后我也可以保护师兄。”

叶容只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鼓动，从当初和他一起下山的那一刻起就在鼓动着，而今鼓动到了心脏的最深处，无可救药。

叶容：“好。”

沈跃然感叹：“当初那个算命先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