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弄了点吃的,很聪明的没忘记把大骨头汤用瓦罐炖上。
然後继续写啊写啊,突然电话又响了,这回是出租车公司通知他的,购物车已经给司机送来了,他可以去拿。
江意正好也写累了,就出去拿车。注意,为了省钱,他是坐公交去的,要是打车,那肯定就更不划算了。
等他拿了车回来,又开始写稿。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这回是幼儿园提醒他接儿子的。这麽重大的事情江意都差点忘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这回出门立即打了辆车,怕儿子等急了会哭。
但小石头很坚强,没有哭,一直在老师的陪伴下等著他。
见到爸爸,小石头安心了,忽然看著江意手上的空狗绳问,“西西呢?”
三个字,惊出江意一声冷汗来。他把西西弄哪儿去了?
结果小石头一看他这表情,哭了。
“西西丢了……呜呜,西西丢哪儿去了?”
江意也快哭了,那狗比儿子小不了多少,他含辛茹苦养这麽大容易麽?
不得已,父子俩只好拎著那根空狗绳,从幼稚园一直步行回家,边走边喊,找了一路。路上,江意已经默默打好寻狗启事的腹稿,准备回来就打印张贴出去。
结果,等他们一进到家里,西西跟火烧屁股似的冲出来冲他们就是一通狂吼。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用翻译,连江小石都懂了。
厨房有东西烧糊了,正是江意那锅下了不少好料的大骨头汤。锅底结了厚厚一层黑痂,连洗都没办法洗。
江意又累又气又憋屈,怎能不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你说他今天到底是走得什麽霉运,怎麽好象事事都跟他过不去?
尉迟临风默默无语的去给他榨了杯果汁,顺便也分给儿子一杯,然後丢给西西半个苹果,把烧糊的瓦罐扔到楼下的垃圾筒去,挽起袖子系上了围裙。
他是不会做菜,但他可以洗好切好,然後等到江意喝了果汁,见不到那个证明他失败的瓦罐,才能提得起心情来炒菜。
只是晚饭的时候,那三口就听他念了一顿饭时间的没有汤喝,没有大骨头汤喝。
就算尉迟临风答应,明早锻炼直接去菜市场,给他重新买大骨瓦罐回来,江意还是不高兴。
“那个瓦罐用了好几年,都煲得熟了,换个新的,又得重新开始养。郁闷!”
岂止他郁闷?闷头扒饭的年轻男人,闷头扒菜的小石头,包括底下闷头扒脑袋的江西西都很郁闷。
晚上洗澡的时候,小石头忍不住偷偷问尉迟临风,“小爸爸,为什麽最近大爸爸变得很奇怪?”
“闭眼。”尉迟临风给儿子搓起头发,“这是弟弟来之前的综合症,你要体谅。”
啊!江小石震惊了,小家夥顿时想到另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弟弟也会象大爸爸这样奇怪吗?”
“不会。”尉迟临风毫无诚意的保证著,“你从前要来的时候,你大爸爸也是一样奇怪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哦,江小石放心了。为了小弟弟,他决定继续忍受奇怪的大爸爸。
不过江意忍不下去了,尉迟临风送去血样三天还没回复,他就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