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涩地朝他靠近时,桑多总是没法阻止自己的欲`望。
比奇不喜欢发出声音,于是热衷于把脑袋蒙在松软的被子里。这里的床不是普通的木制床,只是一块高起来的水泥板,所以撞击不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噪响。
他依然记得比奇疼到不行时抓着自己的手腕,但只抓了一下又赶紧松开。比奇心里头知道不能违抗这样的命令,所以力量都用在抓着被褥上。
完事后桑多抱住比奇,翻过来,他想亲吻比奇的,可不知当时做何感想,最终还是没有亲过去。比奇整个人都被干软了,或许也是疼痛所致,让他缩成了一团。
正如现在缩成一团地在自己房间里。
门被敲响了,桑多的思路回到现实中。那个曾经撞见过的、比奇的同伴竟然摸了进来,瞅着桑多的脸,在门边就跪下了。
桑多很好奇,难不成这人一直守在门边观察走廊,不然怎么连自己进这房里都知道。
他嘴里依然不停地念叨着主子、长官之类的称呼,慢慢地挪到桑多脚边。
桑多当即就想离开,但那人故技重施,一把抱住了桑多的小腿。
桑多不喜欢这样的举动,他必须强忍着才能不把自己的小腿抽开。
那人哭了,他的声音因为干渴和饥饿变得沙哑,嘴唇也皲裂得不成样子。他的衣服很薄,没被遮住的地方露出令人蹙眉的伤痕。
他还是一遍一遍说着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话,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讨好似的望着桑多。
“我不能收你。”桑多道——“我已经有了自己专属的——”桑多找不到形容词,但他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不过那人不接受,他抱得更紧了,眼泪都擦到桑多的裤腿上,他说您可以的,您可以再把我收下的,我和比奇很熟悉,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
桑多皱起了眉头。如果只是把这个人放到身边,那他肯定尽可能多地把人放过来。但放过来就是要用的,每半年来一次的体检总会发现猫腻。
桑多不想再多用一个人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但那个人还是不松手,他说求求您了,您走了我就得死了,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发发慈悲吧,我一定会伺候好您的,您怎么用都可以,我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只要不要让我再去轮岗……求求您了,我再去一次就回不来了。
桑多把腿抽了回来。
那人扒拉了一下,但他根本扒拉不住。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手也握成拳头,痛心疾首地捶着地面,让本就肮脏的地面更加污浊不堪。
桑多真的很为难。
他不应该来这里的,如果不来就不会再被这个人撞到,也不会被胡搅蛮缠。
可当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几乎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地面恳求他,这让他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片刻,又松开了。
桑多狠狠地搓了搓脸,深呼吸几下。
“你叫什么?”桑多拧紧了眉心,终于问道。
那人猛地抬起头来,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好一会才想起回应——“我……我叫奈、奈特,长官。”
桑多叹了一口气,把门拉开。
他最后再纠结了几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