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要是以后被别人抓到了,尽量咬舌头。”
童超脸一黑。
那些家伙都教的什么乱起八糟的!
乐夫一身的汗,手也给抓得发白发疼,但嘴上的话一点也不让人舒坦:“要是舌头咬断了就不能说话了,要是不治疗的话,流血太多,人也会死掉的。”
这些话说得浅显易懂,其中蕴藏的意思却需要人好好琢磨。
莫非这小子想用咬舌自尽来威胁他?
童超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乐夫仰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咬舌头了。”
童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赶紧制住他动作,又觉得不放心,狠狠心干脆把他下巴卸了。
那一瞬间的疼痛让乐夫的眼泪憋出来了,挠心的痛过去后,他已经说不出清楚的话,只能用一双眼瞪着童超。
童超看也不看他,直接对着旁边人吩咐:“把枪捡回来,收好你们的家伙,连个小娃娃都能两下把你们卖命的家伙给卸了,干什么吃的?平时都在吃屎吗!”
他又看了看两个人:“你们,把少爷扶回房,动作轻些,别把人给我伤着了,顺便把阿布喊来,下巴一直吊着也不是回事儿。”
一群人连连点头。
正要走出去,童超又回来两步,低头看着满脸愤恨的乐夫,“啧啧”两声:“小子,你还嫩着哪,毛都没长全就敢和我叫板了?胆子倒是挺大。”
他又想起了什么,凑近乐夫耳边轻声说:“你回去慢慢养伤,我去看看你那小媳妇儿怎么样了,晚上给你送回去?哈哈……”
说着就走了,独留乐夫死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差点没用眼神给人背后烧出个洞来。
下巴被卸,行动受制的乐夫最终是被人押回房间的,等到阿布赶来给他仔细看过弄好,他已经被整得身心俱疲头脑发晕了。
就在昏昏欲睡的档口,陈乐也被人扛回房间了。
乐夫的睡意瞬间消散了。
也不管自己刚刚装好还有些疼的下巴了,他一把冲上去把人抢回来:“媳妇儿,媳妇儿?”
陈乐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整个人都是汗,脸色惨白得吓人,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乐夫都要以为他被人杀掉了。
他黑了一张脸,搂着陈乐不吭声了。
送人回来的几个人一看形势不对,拔腿就跑,连个问话的时间都没给乐夫留。
他只好自己来看。
陈乐身上耳朵衣服并没有穿很多,他三两下就把人扒光了,接着开始紧锣密鼓地查找伤口血痕,仔仔细细,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找。
结果找遍了全身,甚至连小鸡鸡都没有放过,也只找到脚腕上一块指甲大的口子,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结痂了,淡灰色的一块突兀般出现在陈乐向来很白的皮肤上,很显眼也很丑陋。
“媳妇儿……”乐夫的眼睛瞬间红了,抱着陈乐就不撒手了。
他家媳妇儿,他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
陈乐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弄,没有一点儿反应,只是在他的手碰到那块伤口的时候,脸扭成一团。
一定很疼。
乐夫看着心疼得不得了,也不敢碰了,只快速而小心地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