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重新检查了各项数据,交代了注意事项又匆匆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泽总觉得eason在看着他的时候,目光里面竟然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指责。
尽管如此eason随后还是差人送来了小米粥,肖灏基本上属于多日未进食的情况,不能吃其他,李泽看着保温桶怔了怔,与盛誉晖平日里面用的那个竟是有几分相似。
李泽请护士帮着将保温桶里面的小米粥盛出来一碗然后端起来准备喂肖灏,却见那人倔强的要起身。
“阿灏,你要干嘛?我帮你。”
“咳咳。。。我自己来。”
“你手上扎着点滴不方便。”
“我自己来。”
肖灏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身体因为高烧乏力的很,试了几次都使不上力气,李泽见状将床摇高一点,然后扶着他略显僵硬的身体在他腰后放了两个软枕又端起碗。
“阿灏,不要这么防备我,这次没下药。”
“你出去吧。”
“阿灏。”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肖灏依然头晕的很厉害,靠着软枕微闭着眼睛,右手虚搭在腹部,那里面的疼痛已经有所减缓,这个时候只剩下了闷闷的钝痛。
终于明白为什么痛需要感同身受,原来不经历那种万劫不复的疼痛始终都不会知道忍耐起来会有多辛苦,苦苦撑着会有多么不容易。
他平日里面只知道他的阿越胃痛得吃不下睡不好背着他偷偷吃止疼药,他心疼却做不了多少事情,很多时候更不知道他一声不吭忍着剧烈的痉/挛一分一秒地挨过去会有多辛苦,终于在这样的场合下经历了一次,终于亲身体验了那种难熬的疼痛,肖灏除了对程越满心的心疼便是思念。
费力的抬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扯得输液管子来回晃动眼前也是一片凌/乱空茫,站在床头的李泽也看到了肖灏够手机的意图,眼疾手快摁着他乱动的手,伸手拿过手机递给肖灏。
肖灏迫不及待的按了快捷键,迫不及待想听到程越的声音。
程越低沉沙哑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过来的时候肖灏竟是莫名的心安了下来,捧着手机竟然忘记了说话。
“肖灏?”
“。。。”
“肖灏,你怎么不说话?”
“阿越。”
“恩。”
“阿越。”
“我在。”
“你有没有不舒服?”
程越抬头看了看头顶滴了不到一半的点滴瓶有点无奈,刚刚下了手术台和观摩的专家交流了不到一个小时便被乔家文拖着回了办公室扎了针,这小子最近越发肆无忌惮目无尊长了,放着那么多的专家学者竟然赶着副院长和冯之初去帮着应付。
“没有。”
“这几天有没有胃痛?”
“没有。”
“有没有好好吃饭?”
“恩。”
“有没有按时吃药?”
“恩。”
“阿越,我想你。”
李泽就站在床尾准备离开,肖灏的声音低哑深沉略显无力却流露着丝丝柔情和依赖,这是他以前从没有看到过的,几乎是用逃跑一般的速度冲出了病房,肖灏就这么旁若无人当着他的面对着另一个人说着他想他,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刀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