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国在讨好自己,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在白堡坡住了这么些天,天天都有人来给他往脚上敷草药,一连敷了这么久,基本上也算是好利索了。
敷脚的医生也是个土匪,捣草药从来不用石臼,光用嘴嚼吧嚼吧就直接往他脚上敷,真是把他恶心死了!但是为了能早点下山,他只得忍着。大胡子答应过他,等脚好了就放他走,还有那个姓沈的哥哥,他还要带着人家去罗云的家里看宝贝呢!
想着想着,虞定尧心里有些高兴,不仅仅是因为他即将脱离这无味的生活,更因为他给自己找了个身份适当的伙伴。
捉着弹珠,他拇指往外一推,弹珠圆滚滚的沿着平整的炕边射出去,撞开一堆同样花色斑斓的珠子,一头飞到墙上,然后滴溜溜的反射回来。玻璃弹珠越滚越慢,火车钻山洞似的从他两条腿间过。等弹珠停下来,小孩儿的视线也钻进了裤裆里。
这一钻,虞定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憋红了脸坐回炕上,他也不玩那些弹珠了,而是下意识的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桌子上亮着一盏油灯,火苗豆丁似的,照出一小片暖黄的光明。可那光明实在腿短,照不了整间屋子。
虞定尧反复的看了看黑乎乎的大门方向,又静下心屏息静气的聆听。
很安静。屋里,院里,都很安静。
确认似的爬到窗户边,他悄悄的推开一格细缝,院子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小孩儿舒了口气。
扭身坐回去,他又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等得脸蛋越来越红,两颗眼睛也愈发透出一种漆黑明亮的光来。
犹豫着抬起双手,他翻开夹袄,把十个白生生的手指摁到了裤腰带上。
21第二十章
虞定尧坐在摊开的被褥上,裤子卸下去堪堪的挂住脚踝。其实他是很想直接脱的一丝不挂,但又实在觉得有些羞耻,所以意思意思的还要弄些遮掩。此时岔开两条大腿,那齐根蔓延的雪白便从衣摆底下露出来,不明不暗的灯光一照,愈发显出皮肤的细腻诱人。仿佛是有些不太舒服的往后蹭了蹭,他用后背抵住身后的土墙,然后咽了口唾沫,探索似的慢慢的把手伸下去。
这个年纪,小孩儿已经开始发育,其实比起同龄人来说,他这萌动勃发的迹象还是有些迟的。早年跟着父母同住,他并未享受过少爷的待遇,及至一场急病害得他成了孤儿,才过继到虞棠海家里。镇长家的日子油水丰厚,干巴巴的虞定尧也像块干棉花一样瞬时就吸满了养分。几年功夫,脸蛋红了,手脚都结实了,这两年,身体也开始跟着往开里发展。
略显生疏的握住腿间的器具,他先是兴奋,然后又十分紧张,紧张到手指都有些颤抖,然而腿根里作祟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害羞和紧张有所削减。小腹底下,薄薄的一层肌肉还未来得及展开它该有的样貌,连着肚脐下去,是一层尚显稀薄的耻毛,耻毛不多,淡淡的覆了些在粉红的器具周围,小孩儿手一握,握得那东西只露出一点点冒红的尖端。
虞定尧住在镇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