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寒憎,妖美的似鬼,怨念袭身,准备让床上的‘老鼠’死得难看!
“碰!”
抬腿将身后的门踢上,阻隔了室内热烘烘的火气燃出房外,步步逼近雕花大床,长的手抓住纱帐“唰”的一扯,人立定看着--不知死活的‘老鼠’仍在睡?
“好样的!真他奶奶的有种!”
郝古毅清秀的脸庞充满幸福的模样--睫毛轻颤,厚薄适中的唇弯起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在做好梦--后院的鸡窝里,母鸡又孵出了三只鹅黄色小鸡,毛茸茸的好可爱……
他的手心握着一颗糖果,仍睡得香甜,毫无意识现实之中,一张阴森俊美的脸孔凑近,妖美的眸子布满杀机,悄然伸出魔爪准备来收拾、料理这只‘老鼠’--
郝古毅的领口被人一提,瞬间整个人被拖下床,“磕!”他的脑袋瓜儿敲上床沿,昏昏的发痛……
赫然张开的眼睫眨阿眨,小鸡怎会变成好漂亮的美人?
再眨眨眼,漂亮的美人瞬间化成了厉鬼……
郝古毅瞠然受吓,叫得嘶哑:“啊啊啊--”
“厉鬼,有有有……厉鬼……美人姐姐的房里……有厉鬼……”
他吓得全身发软,因为爷爷说过鬼长得脸白白的、鼻子尖尖的、嘴巴红红的,还有一口利牙,鬼会把人给活活勒死--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可怕……
想捏碎他的颈子,敢骂他是鬼,这只臭老鼠很不知死活!
花葵的怒气被卖油的臭老鼠给火上添油,轰轰轰的顶上冒烟,妖魅的双眼燃烧两簇熊熊火焰,手施力一掐,五指下的脖颈勒出红痕--“唔……”郝古毅突瞪着眼,清秀的五官扭曲呈现赭红色,挣扎的双腿乱踢,双手在半空中乱抓,本能的求生行为持续一会儿后,勒在脖子的手才松开。
“咳咳咳--”郝古毅抚着发痛的颈子,低着头,不断大口、大口的猛喘气--
花葵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接着把臭老鼠给拽上床中央,强健的腿屈压在臭老鼠的腿上,随即听见一声鬼叫--“好痛……”
郝古毅痛得全身冒出冷汗,微启的唇抖阿抖的发不出话,“呜呜……呜呜……”个老半天,布满惊惧的瞳孔放大,映入凑近的厉鬼也放大……
敢在他身下挣扎,花葵哼嗤道:“我绝对让你死得难看!”
吓吓吓--
“鬼……会说话?!”郝古毅的表情有一瞬的呆傻。浑沌不清的脑子因缺氧而想不透有没有听过鬼讲话?
“妈的!还叫我鬼?”
恚∷天生的这张脸孔何时被人这么嫌弃过了?
“死到临头还敢捋虎须。”花葵阴沉的面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佩服这只臭老鼠真是带种。
双手猛地一揪,“撕撕撕--”的扯开臭老鼠的衣裳,畜生哪需要穿衣服,扬手一抛,破碎的衣裳落地。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思忖臭老鼠玩过女人,肯定是没被男人玩过,他倒是不介意臭老鼠的身上沾染女人的脂粉味。
“啊!你干嘛啊?!”
郝古毅乍然吃惊的表情不再有惧色,手指着厉鬼的鼻子,说教:“原来你不是厉鬼,是色鬼喔。羞羞脸、不要脸,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