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的用力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挤,看谁厉害。
第二章
一场耐力赛持续在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了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的顿了会儿,紧绷的欲望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
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的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的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强奸!
拽开臭老鼠的一条腿,下身持续律动,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他竟然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两指探入他的口腔乱搅,欲望被紧紧的吸牢,噢……个中滋味不可言喻,这只臭老鼠的真他奶奶的有一套!
“呜呜……”鬼又乱塞东西,两根手指捏住舌头,害他不能讲话。郝古毅被压制在墙面猛喘气,头昏昏的想--他被大黄狗追过三条大街、两座桥、一户有钱人家、十五家店铺、二十户民宅……最后跳到一处围栏上头挂着都没这么喘,还有被跳起来的狗咬到屁股也没这么疼……
豆大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阴森俊美的面容对着臭老鼠低喘喷气,花葵回忆--他从东厢睡到西厢,从楼上睡到楼下,阅人无数,从来没有那个小倌儿有办法让他这般舒服畅快……
妖美的眼布满情欲的色彩,欲望在紧窒的地带快意骋驰,疯狂享受与恶意玩弄这只臭老鼠的滋味。
“呜呜……呜呜……”郝古毅含着两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贴在墙面拼命用力,硬硬的东西不论如何挤都挤不出去,他的头“叩叩叩叩”的敲上墙,头昏眼花的见鬼变成两双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唇--晃阿晃……
他的舌头软绵绵……
花葵抽出手指,敛下妖惑众生的媚眼,落下薄情的唇,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