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在咬人……
花葵蹲在浴桶边,双手分别叩住他的后脑和下颚,探舌撬开他的贝齿,吸吮他软绵绵的舌。逞罚似的蹂躏,吞下他所有的闷呼--小老鼠又笨又单纯,别人只需三言两语就会瓦解小老鼠对他的认知。
唇舌离开了他的,花葵让他顺利呼吸与咳嗽。妖美的眼凝住皱成一团小肉包的脸庞,唤:“小老鼠……”
郝古毅呛咳了好一会儿,尚搞不清楚怎会被丢入水里之际,脸颊吃痛,葵又咬人……
花葵的唇移至他的耳畔,轻声命令道:“你这糊涂的蠢东西,快搞清楚我是喜欢你才会塞东西。”
郝古毅拧眉抚着吃痛的脸颊,混沌的脑子想了又想--葵的话和爷爷的话不一样。
花葵趁他发呆之际,迳自解下一身束缚,跨进浴桶之内。
“啊!”
郝古毅发出一声惊喘,身边有一双脚伸在浴桶边缘靠着。视线瞄向葵的瞬间,整个人也被抓到葵的身上。
“鬼叫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我有害你长针眼吗?”
郝古毅摇摇头,双手抵在雪白的胸膛,试着与葵保持距离。
“嗟!”花葵将他的脚扳开跨坐于腰侧,把他的蠢脑袋压来胸前,随手解下他顶上的束发,任其披散于水面。
“别乱动,万一奸了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敛下眼,细凝他仰起来的脸庞有些苍白,清澈的双瞳闪烁惊慌的犹疑,摆明着惧怕。
花葵不禁叹息,低头吻着他的额际,“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取来巾帕擦拭他的身体,同时不甚安分的沾便宜。
“葵不好,把油桶丢掉了,我的钱掉了。”郝古毅闷在他的颈项指控,浑身僵直的不敢乱动。
花葵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蠢老鼠不在乎被人拐了几两,倒是跟他斤斤计较几个子。“恚你再罗嗦油桶、几文钱就试试看,我不会再让你出去卖油,省得你只知道出门,不晓得回来。”
他存心将小老鼠留在此地,暂时就让老废物去自生自灭,若是没死,算老废物命大。
“葵不让我回家……”郝古毅万般委屈的说。他不喜欢葵,葵说喜欢他才会欺负他,骗人……
花花母鸡和小鸡也喜欢他,就不会欺负他……
眨眨愈渐下垂的眼睫,沉浸在热水里的身体逐渐放松,又累又饿,混沌的意识抵挡不了瞌睡虫的召唤,郝古毅浑然无知睡着之后,花葵的脸上漾起一抹笑--他第一次察觉,不藉由占有对方的身体,也能得到心满意足的感觉……
翌日
郝古毅在陌生的房间醒来,低头瞧身上穿着整齐,不过搞不清楚衣裳是谁的?
脑中的记忆渐渐回笼,才赫然惊觉这是葵的家。
花葵进房站在床沿,低头在那愕然的小老鼠脸上偷香。他昨夜可是非常安分,没奸了小老鼠。
小老鼠真能睡,将近晌午才醒来。唇舌离开他粉嫩的脸颊,花葵说道:“快下床,我带你去吃饭。”虎视眈眈,有股冲动想将憨厚的小老鼠扑倒在床。
郝古毅探出头,不禁讶然,地上怎会有双和以前相同的鞋?
“还发什么傻,快把鞋穿上,我带你出去。”再继续慢吞